两人进了城,这里很是热闹,在建筑方面显得较为粗矿,却有种磅礴大气之美感。
白浩四周看看,停在原地望着四周,问白以楼:“这是哪里。”
“安顺。”白以楼说:“1514年间的安顺。”
“1514年......间的安顺?”白昊不可置信的看看四周,感觉民风确实很切合,且与安顺风土十分相似。
白浩眼望四周,同时思索,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可循之迹,几息后终于抓住心中的思绪,推测道:“难道白氏一族是五百多年前就来贵州的,来到贵州就没再离开过?在古代安顺是很偏僻的地方,现在他们竟然到这地方来,难道是被贬职了,或者发生了什么大事?”
“或许。”白以楼往前走,说:“去找白家。”
两人穿过街道,前方街口有道雕梁画栋的拱门,匾额上书崇仁里。
白浩对安顺谈不上十分熟悉,却也来过不少次,但崇仁里这名字他是听也没听过,看来古安顺许多古迹到现代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两人缓缓走着,白浩顿时被这里的景致吸引去,他看不出这里是现世安顺中的哪里,却被安顺曾有这巍峨美景所震住。
走出数里,便见三层高的钟鼓楼雄俊耸立,不远处能瞧见寺庙宝鼎,白浩心中震颤,颇为感触。
这处的景色一言难说,白昊简直不能再震惊了。
震惊过后,白浩开始找人问路。
问后得知,城里唯一的白家,便是刚上任半年的县太爷。
白浩遂一路问到县衙外,两人站在县衙对面往里看。
白以楼说:“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歇一日再来。”
白浩知道白以楼现在的状态做不了什么事,于是把人架着去找客栈住下。
几日后,白以楼恢复得差不多后,略施障眼之术,打算连同白浩一起带去县衙。
两人越过守门衙役,直接进入府衙,穿过公堂,往后院去。
后院是供县太爷住的地方,院子不小,回廊蜿蜒,院里仆人数十名,各自做着手里的事,或打扫或修枝,都静悄悄的。
庭院中有一衣着华丽的妇人带着一个锦衣小孩在院中的石桌上坐着练字。
白以楼释放出鬼力刚要察看,霎时一股金光从小孩身上喷出,向他直射而来。
白以楼料想不到会出此变故,防不胜防,一个闪身堪堪避过,发觉小孩身上似乎有辟邪之物,遂收了查探的鬼力。
白浩走到小孩身后去看,见小孩写的毛笔字端正工整,不由驻足观看,心中不禁喟叹,比自己写的可好太多。
白以楼一把拉过白浩,冷冷看他一眼,白浩好奇的心情顿时被这一眼看没了,遂老老实实的跟在白以楼身后。
两人穿过庭院,往石阶上去。
☆、第十一章
两人穿过庭院,往石阶上去。
正厅的屋门半开着,厅中隐隐传来谈话的声音。
两人互看一眼,白以楼走到门外往里看去,因角度问题,只看得到一只手臂。
白以楼侧身,小心翼翼地往屋里钻去。
白浩忙跟上去,却不小心一脚踢中门,使门发出吱嘎一声。
厅中有一中年男子端坐首位,左手下坐着一位身穿深蓝长跑头绾道髻的中年道士,两人正谈什么,闻声立即停止交谈,抬眼看去。
白浩有些惊慌的抬眼看白以楼,白以楼微微蹙眉,伸手将他拉进厅内,退到墙角一隅往两人看去。
“什么人?”坐于首位的男子起身,道士却摆手,儒雅地说:“无人,风而已。”说完抬手一挥拂尘,两扇屋门啪地合上关好。
咦,有点道道,白浩微微瞪眼。
白以楼斜睨白浩一眼,对道士的手笔不屑一顾。
他释放出些许鬼力对两人做了察看,见两人身上都无任何邪力,本是打算走人去找族谱,却不想两人的谈话引起了白以楼的注意。
坐于首位的男子见状比白浩的反应还惊艳,他眼中满是称赞与肯定,本还敷衍的态度瞬时转变。
他起身走到道士身旁的位置上坐下,说:“道长不愧是黔桂一带的高人,先前是本府眼拙不时泰山,还望道长见谅。”
道士摆摆手,说:“高人可称不上,县令过誉了。”
男子说:“名副其实,名副其实,本府有一事相求,便不拐弯抹角,我听闻他人言说,家宅坐落之地若是块风水宝地,其家族一脉便能鸿运当头,平步青云,不知道长可愿帮本府寻龙点位,访这黔贵山水,取一好地,修建宅邸。”
道士抬手轻抚胡须,一派世外高人之姿,悠然地开口:“区区寻龙点位又有何难,只看县太爷诚意如何。”
男子文雅一笑,低声说道:“道长既说到诚意,那可得看你拿得出怎样的地脉来。”
道士却不为所动,说:“县太爷若信不过我,咱们可就说不到一处去,贫道这就告辞。”
“等等。”男子连忙起身,说:“既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
“县太爷请说。”
男子对道士附耳,小声道:“我要点睛之位。”
道士顿时脸色一僵,倏然转身,瞪视男子片刻,才哼笑道:“县太爷心未免太大,不瞒你说,自古以来,并无哪个堪舆师敢将位置点正,泄露天机,可是要遭天谴的,县太爷为了自身私欲,却罔顾他人之安危,置本道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