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这才没说什么,又叫他们回了病房,不一会儿就有护士过来给顾航打针,肖城玩了一天,回来后就窝在顾航的床上睡着了,顾航见肖长山拖着一条腿忙进忙出的,便说道:“你坐着歇会儿吧,这些七零八碎的东西明天再收拾也不迟。”
肖长山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肖长山将今天买回来的东西都归置好,这才坐到顾航床边的椅子上,他握着顾航的手看了看,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因为经常打针,顾航手背上都是针眼,有时候肖长山看了,心里疼得不行。
顾航抬手摸了摸他的眉头,笑着说:“没啥,等以后不打针就好了。”
肖长山抓过他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天天这么打针,好人也给打坏了。”
顾航宽慰道;“这几天不就是没有发烧么,医生也说了,要是养的好的话,过年之后就能出院了。”肖长山摇了摇头不说话,如今也只能这样期望了。
顾航要退伍的事还一直没跟肖长山说,顾航看着肖长山,想了想便说道:“长山,我想退伍了。”肖长山惊了一下,他猜想顾航他们这样的兵,培养一个不容易,退伍的事应该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
肖长山吃惊的问:“你们领导同意么?”顾航笑了一下,说道:“等年后打了报告上去,领导一定会批准的。”肖长山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退伍也好,省得咱们一年到头见不到一回面,算起来这回还是咱们聚得最长的一次呢,不过却是你生病住院的时候。”
肖长山接受了顾航将要退伍的事,便跟顾航说起以后的规划,他说:“估计杨守国家那间门面是没戏了,等你退了伍咱们就一起回了老家,再重新找一间门面,就把汽修铺开起来,过不了三五年,准能赚钱。”
顾航笑着对肖长山说;“你说能赚钱,那肯定就能赚钱。”肖长山又继续畅想,他道:“等咱们攒下钱,老了以后,门面就交给小城城,他要是愿意做就继续做,不愿意做就随他干啥去,我们俩就周游世界去。”
顾航听了肖长山的规划,不知怎么就开始脑补起两个老土帽出去旅游的场景,想着想着,就忍不住乐了起来,他对肖长山说:“周医生说了,咱们家城城有当画家的天赋,修车太可惜了,他以后是要当画家的。”
肖长山瞪着顾航说;“画画能赚钱养活自己不?你没看那个外国画家梵高,画个画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把耳朵给割了。”顾航不服气的说道:“你没看人家现在多有名气,现你这样的大老粗都知道,谁家有一幅他的画,要发了!”肖长山不以为然的说:“顶个屁用,人都已经死了!”
顾航不与肖长山争辩,反正日子还长得很,以后要是他们赚钱了,小城城想学画画还是做别的,还不都是随他挑去。
两个人聊着闲话,不一会儿吊水就打完了,现在拨针头这事,肖长山已经不用叫护士了,他自己来就行了,他拿了桌上的棉签按住,又抽出针头,过了一会儿,等确定不会出血,这才将针管挂上去,等着护士明天过来收。
顾航打了一瓶吊水早憋了一泡尿,他下了床连衣裳也没披,就直接往厕所里去了,肖长山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唠叨着;“撒个尿就差那一时?懒死你算了!”
已经从厕所里面传来了一阵水声,顾航在里面喊道:“我背痒,你给我挠挠。”肖长山咬了咬牙,恨恨的说道:“自己挠去!”顾航可怜兮兮的探出一个头来;“够不着!”肖长山瞪了他两眼;你特么就是故意的!
不过还是很没出息的进了里面,肖长山气自己的不淡定,脸色有点难看,他瞪着顾航;“你特么现在越来越奔放了,都公然敢勾引我了!”顾航耳根有点泛红,不过他不肯承认;“我怎么勾引你了?我是叫你来帮我挠痒的。”
肖长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你忍着,明天爷给你买个痒痒挠去!”说着就要出去,顾航连忙把他拉住,脸上红红的看着他,要他一个老实人公然发出这种邀请,已经用了很大的勇气了,要是没想还好,但是白天澡堂那么一闹,他也有点想了。
平时顾航在床事上都很被动,如今好不容易主动了一回,肖长山身下早已经有此发硬了,只是他顾及着顾航的身体,怕他冻病了,一直强忍着,偏偏这家伙还不停的撩拨他,肖长山气道:“我看你不是背痒了,是那里面痒了。”
谁知顾航没吭声,直接就用一条腿勾上了肖长山的腰,还顺手把门给锁上了,又伸手探到他身下,摸到一大块硬起,说道:“身体这么诚实,还嘴硬!”
肖长山反应更甚,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他直接将顾航放到马桶盖上,马桶盖上很冰,顾航缩了一下,直接挂到肖长山身上,肖长山喘着粗气,把外套垫上去,这才把顾航抱上去,又凑上去就啃着顾航的颈子。
顾航还有一丝理智,轻哼了一声说道;“别在颈子上留印子,让人看到了!”肖长山手下飞快的解着顾航睡衣的扭扣,说道:“你敢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