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通天有些危险的勾起唇角,仿佛泽之不给他个合理的解释,就要为这个反驳付出一定程度的代价。
再怎么纵容,也是有原则的。
泽之自然知道这一点,通天是个作了决定就要别人遵从的人,简单来说就是独断专行,要不也不能有得罪整个洪荒的本事。
“师兄,建教这种大事,必须要跟老师说,不然老师得多伤心啊!”言外之意就是,你的名字万一老师不同意,那肿么破?
通天用有些怪异的目光看着泽之:“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已经出师了。老师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呃,一计不成,再来!
“师兄你为人这么傲骨铮铮,文艺内涵不符合你的气质啊!”泽之绝对没有嘴遁的潜质,因为他开口说话永远都是在拉仇恨值,妥妥的。
通天的脸黑了,虽然还是那么的好看:“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头脑简单的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