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不起！”

失去颜色的双唇蠕动了很久,最后才狠狠撇开头很轻声的说道，他不敢，不敢看到师父伤心的摸样。

“小……”

岩皓还想挽回什么,哀伤的表情中有太多的不解,还有不甘心，但是当看到凤云撇开头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小云的决定他不可能改变的了，曾经不可能，现在也不可能，他永远是那个妥协者。

“师父明白了，如果小云要去京城，师父不会跟随的”

双手缓缓的从凤云的肩膀上滑下，清亮的双眸内蒙上了一层薄雾，缓缓的凝聚，哀伤的不忍直视那双眼睛。

“那，小云送师父回山里”

凤云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很短的指甲却已都陷入掌心的肉中。

“不用了，师父不打算回山里，我想留下”

低下头，岩皓苦笑了下，回到那个满是凤云的地方，他想他会疯掉的。

“不可以，师父听小云的好吗？回到山里，江湖险恶师父会有危险的”

一听到师父不回去，凤云当即急了，眸子内满是担心和焦虑，上前想握住面前人的肩头，却被他师父一下子闪开了，一瞬间，心差点因为疼痛而停止。

“别忘了，我才是师父，既然小云你决定了你的出处，那我也决定了我会继续留在这”声音异常的坚定。

随后房中很久都没有再说话，寂静中流淌着压抑的气息。

“那小云只好将师父绑回山里去了”语气比岩皓更坚定。

岩皓满脸怒气，这次他绝对不会妥协了，所以他很用力推了下凤云。

“记住凤云，我是你师父，你不想我们连师徒关系都没有，就绑我回去好了”

吼声颤动着两人的耳膜，岩皓在说完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又哀痛不已，他意识到，也许小云已经并不在乎师徒关系了。

凤云漂亮精致的脸上只剩下苍白和震惊，突然上前一把将推开他的人紧紧的抱住，狠狠的吻住那说出让他伤心话的唇，没有温柔，只有疯狂的掠夺。

吻到两人口中全是血腥味，凤云依旧没有停止，不管他师父怎么的挣扎，捶打他，直到滚烫的眼泪惊醒了他。

岩皓狼狈甚至有些凄凉的倒在床上，原本穿在身上的中衣也在挣扎中散开，露出昨晚才欢爱过的痕迹，暧昧的身体此时却成为了一个讽刺。

一滴滴眼泪滑过他哀伤的小脸，无声的落泪，让人心疼。

为什么，一个早上什么都变了，两人的关系竟弄到如此地步。

他想不明白，凤云也没给他一个明白的机会。

“师父，不要哭，你打小云吧！求你不要这样子对待小云，我害怕，好害怕师父不再要小云了，求求师父不要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