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知道既然赵云挥兵斩杀左髭,那没了头领的黄巾贼军不过是一盘散沙,不足为惧,南城门也就无忧了;
而东城区,楚寒率领的修罗卫遇神杀神,遇佛屠佛,世家私兵在修罗卫面前,宛如嗷嗷待宰的婴孩,毫无反抗之力;
一场黄巾贼军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成了纸老虎,而世家私兵又不是绝对忠于世家的,在血腥的屠杀面前,很多私兵成了软骨头,纷纷弃械而降;
有了榜样,其他世家私兵的抵抗就更加的不堪了,除了零星忠于世家的私兵以外,其他普通私兵纷纷跪地而降,他们不过是贫苦农民家的人,那里会为了这些压榨他们的地主去拼命?
很快世家的反击被镇压了下去,几个世家的嫡系子弟纷纷被收押了起来,作为家主此刻个个面如土色,颓丧无比。
当楚寒走到几家家主面前的时候,杨家家主杨烈顿时跪了下来,吓了楚寒一跳。
“杨家主,你这是作何?”
“城主啊,老朽有罪啊,老朽是受了他们几个的蛊惑,鬼迷心窍下才跟城主作对,还请城主看在之前我杨家贡献了粮草物资的份上,绕我老朽一命啊...”
杨烈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祈求起来,同时不忘把罪责推到其他几人身上。
“杨烈,你放屁,明明是你主谋,游说我等,你竟然敢将罪责推到我们身上,你...”
其他几人一听,顿时气得直吐血啊,这明明是你主谋好吗?杨烈一听浑身一颤,便知道要遭。
“哼,住口,尔等联合在一起,意欲与黄巾贼军里应外合,真当本城主不知?还敢蒙骗本城主,当真该死...”
楚寒一声断喝,几家家主均是浑身一颤,被吓的不轻,个个脸色惨白起来;
“城主,我...”
“不过念尔等受杨烈蒙骗,死罪可免,至于活罪嘛...”
“城主但请吩咐,只要能做到的,我等绝不皱下眉头...”
一见生还有望,众人眼前一亮,眼巴巴的望着楚寒,纷纷迫不及待的开口。
“谁告诉本城主与黄巾贼军的谋划,本城主承诺放过他、以及身后的家族,但谁要是敢故意欺骗,那本城主就灭他全族,鸡犬不留...”
说到这里,楚寒语气阴寒,脸色略显狰狞,众人直觉一股寒意袭来。
“城主,我说我说...”
“城主,黄巾贼军让我等里应外合,协助他们打开东城门...”
“城主,东城门上有黄巾贼的内应...”
“城主,内应是羽林军帮会的人...”
“城主,黄巾贼让我们在子时夺城门...”
......
几个世家家主闻言毫不犹豫的说出了黄巾贼军的动向和谋划,生怕说的不够全被杀头了。
随着几个家主的话后,大概就知道了黄巾贼军的谋划,顿时背地袭来一阵冷汗,要不是有青龙在,还真不一定察觉世家的小动作,这次还真有可能被黄巾贼逆袭,阴沟里翻船。
黄巾贼军攻打南北城门都不过是掩人耳目,原来他们的攻打重心自始至终都不是南北城门,而是东城门;
而且他们的内应竟然有两个帮派,除了羽林军,还有洛神殿,至于攻打东城门的主力,杨烈等人确实并不知情,毕竟他们不过是黄巾贼军的一条狗罢了,还真没资格知道那么多。
“城主,我等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您说过会放我们一条生路的,您看?”
杨烈等人说完后看向楚寒,希望楚寒可以放过他们一条生路。
“呵呵,放过你们?其他人好说,毕竟是被你杨烈给蛊惑的,但是你杨烈作为首恶,必须死...”楚寒冷笑一声,心道这杨烈也太天真太无耻了一些吧?
杨烈脸色顿时剧变,不敢置信的看向楚寒,气的直发抖:“你,你不守信用?”
“守信用?你杨烈也配跟我说‘信用’,之前本城主放过尔等一次,竟然成了养虎为患,要不是老子提前知道了你的阴谋,真定城怕是被黄巾贼军给攻破了,你不死,何以向城内数十万百姓交代?”
“城主,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还请城主绕过小人一次,小人以后绝不会再跟城主作对...”
“啊...”
对于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楚寒是绝不会姑息的,此人不除,只会成为坏了一锅汤的死老鼠,所以毫不犹豫的送他下了地狱。
江家等家族家主一见楚寒下手竟然如此狠辣,直接毫不犹豫的弄死了杨烈,纷纷胆寒。
楚寒气定神闲的望着被吓破了胆的几家家主,露出了一丝笑容:“至于你们几家,虽说是受了杨烈蛊惑,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望着楚寒的笑容,几个顿时色变,一个个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城主,您...您只要放我小人一条生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每家拿出粮草10万石,刀剑兵甲2000件,白银10万两,此事本城主就此揭过,不过再有下次,绝不姑息...”
楚寒暂时没有拿这几家下手的打算,毕竟眼下最主要的还是击退黄巾贼军。
几人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有些游移不定的看向楚寒:“这...”
楚寒脸色一寒,有些不善的盯住几人,好似一言不合就要大开杀戒的样子:“怎么?是嫌太多了?”
几人一听,顿时色变,生怕楚寒反悔,赶忙道:“不不不,城主,我等是觉得您要的有点少了...”
楚寒闻言有些惊奇,这几个人竟然嫌少了:“哦,嫌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