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看着宇文清觉得心疼,他慢慢的走了过去,小声的问:“主子,你怎么了?”
宇文清转过头来看他,眼神有些恍惚,顿了一下才看清来人是谁,回过神来,看着小可一脸担心的样子,笑着跟他说:“没事,正好我饿了,走,去厨房弄些吃的。”
宇文清一笑,他周身的悲伤便瞬间消散了,小可才发现,原来真的能看到冰雪融化鲜花瞬间开放的景象啊,他家主子一笑就做到了。
小可见宇文清又好了,便也不担心了,虽然他挺好奇他家主子在伤心什么呢,不过他也知道即使是自己问他家主子也不会跟他说的,谁心里没一个秘密呢,秘密肯定是想要自己守着的,他只要让他家主子开心就好。想着便笑嘻嘻的拉着人去后院。
宇文清吃饱喝足后,坐在后院里喝茶。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忘记离开家人的悲伤,他只是安然的接受如今的现实罢了。他知道有好多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而他则不同,他从来都知道,逃避根本无法解决任何事情,只有面对,只有接受,才能让自己过的更好。所以,来到异世,借尸还魂,陌生的世界,即使是再不安,再伤心,再怀念,他的日子总是要过下去,所以他坦然的接受。坦然的面对与亲人永远分离的悲伤。
他看着升起的月亮,“人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不论什么时候,你们永远在我的心里。即使是见不到了,我也永远的记得。”
“想家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宇文清吓了一跳,看到来人,忍不住笑着摇头,“你还真是神出鬼没的。”
司马南鸣坐了下来,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不是。”
宇文清不解的看着他问:“不是什么?”
司马南鸣,“我在你旁边站了一会了。”
宇文清明白了,对方说的是他已经现身好久了,只是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没有注意到人家,并不是人家故意出来吓自己。
他笑了笑,“好吧,是我的错。”说着给他倒了杯茶。
“你刚才在想家?”司马南鸣看着他又问了一遍。
宇文清本来还想逃过这个话题呢,接过对方又提起来了,他笑着点了点头,“嗯,很想。”他右手摩梭这杯沿,低声道,“不过这辈子可能都看不到了。”
司马南鸣看着他,他没见过宇文清这样伤心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想了一下。“你想离开皇宫吗?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宇文清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看着他,“离开皇宫?”
他的样子让司马南鸣认为对方非常想离开,心里有些烦躁,“是的,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能帮你。”说着又加了一句,“不必担心帝君会追查你。也不会累及你的家人。”
宇文清这下更疑惑对方的身份了,不过见对方因为自己一直不回复有些不耐烦了,便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打算离开。”说着心里又加了一句,“起码不是现在。”
司马南鸣见他摇头的时候心里无疑是高兴的,不过他又疑惑了,“为什么?你不是想家人了吗?”
宇文清放下茶杯,“是啊,不过想的不是他们罢了。”
司马南鸣想到关于宇文清的资料,对方的母亲早就去世了,他觉得宇文清想的可能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宇文夫人,再加上对方说的‘这辈子也见不到了’的话,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那样。而且据他的调查,那个宇文家除了他那个无能的亲哥哥还真没有什么好让他想的。
知道对方没有想家,也没有想要离开皇宫,司马南鸣觉得心里很舒服,一口喝完杯子里的茶,拿了块肉干扔进嘴里,嚼完咽下。
宇文清有些不理解对方身上明显的愉悦氛围,也不打算说什么。
司马南鸣看着安静的喝茶的宇文清,想了下还是说了自己的来意,“我有事情要去做,可能好些日子没办法来看你了。”
对于司马南鸣会跟自己交代去向明显觉得很意外,不过想着对方这样做算是表明两人算是朋友了,宇文清心里挺高兴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得说:“那你保重。”
司马南鸣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虽然有危险,但却必须要做。只是……他看了下宇文清,“我回来的话……”他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
宇文清见他这样,便笑着接道:“你回来的话,我就亲自下厨给你做一桌子的好菜。”
司马南鸣看着他,宇文清一直都知道对方有一双非常出色的眼睛,深邃的好似深潭能把人吸进去一般,让他有种想要闪躲的感觉。这时他移开了眼睛,“嗯。”算是同意了,让宇文清忍不住松了口气。
两人分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他们两人的性格决定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那样静静的坐着,时不时的一句交谈却不会觉得尴尬或无聊,并且乐在其中。宇文清有时候忍不住会想:所谓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这般吧。
司马南鸣说离开,从那日以后果真也再也没有来过,宇文清每天都会进空间里去看看,要么去看看那个交易圆盘,看看那个地球位面的人在不在,要不就是去看看潭边的绿光的变化,发现没什么变化后便也不担心了。
这一日他像往常那样来看交易器发现窗户上显示:地球位面在线。
他立刻点开了,窗户上便立刻显示出了一个人来。是个很瘦弱的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挺可爱的,就是有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