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狄耶罗的呼吸很喘,说话完全练不成句子,再加上幂恪在下面不断的摩擦,快要著火了。只能用力咬著下唇,咬出了血,才能带来一丝清醒,“我看到自己,他在说,之後无论发生什麽,让我绝对不要告诉你……”
在很多记忆拥入大脑的前一刻,米罗确实清醒地看到了狄耶罗,对他说,保持冷静,维持现状,别让别人发现。
“那你知道了什麽?”
“害怕,好害怕……”狄耶罗拼命摇著头,“我不敢接近你,不敢接受你,我害怕自己会不会做了让你无法原谅的事情,你会杀了我……”
仿佛豁出去一样的气魄,狄耶罗一口气说完,眼泪终於夺眶而出,脑袋死死扭向另一边,不敢面对压在自己身上的幂恪。
所以才会表现出惧怕吗?是因为害怕自己做了让我不能原谅的事情,而我会对他失望,甚至丢弃他,毁灭他,所以才不敢接近自己。
是这样的吗?
“milo,全世界的人伤害你,我也绝对不会伤害你。”在狄耶罗的耳边坚定地说完的同时,双手擒住那渴望已久的细腰,将自己粗壮的yīn_jīng狠狠顶了进去。
“唔嗯──啊──”还没来得及那句仿佛承诺一样的话语,身体就被贯穿了,瞬间太多的情感涌了上来,一种是最直接的满足感,另一种就是难以形容的羞辱感,自己的身体,居然被另一个男人,还是自己乞求来的。
这两种感觉一起涌上大脑,刺激得他想尖叫,只能死死抓著幂恪的肩膀,感觉强烈的yù_wàng从自己的yīn_jīng遗漏了出来,那种爽过头,却还在持续享受高潮的滋味,狄耶罗并不懂,但身体却叫嚣著满足。
冲刺很激烈,没有再折磨自己,幂恪的每一下都像真正的勇士一样,最用力地贯穿到底,再全身而退,继续全根没入,chōu_chā的速度很快,那因为药物而敏感的内壁欢快地缠紧那根让它满足的凶器,不舍得放开。
床被两人夸张的xìng_jiāo动作弄得吱呀吱呀狂叫,床头柜上的东西也早被狄耶罗弄到了地上。眼罩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了下来,却同样看不清任何东西,什麽都仿佛天旋地转地晃著,狄耶罗用力地抓著幂恪的肩膀,害怕一不当心就会被他疯狂地力气顶出去。
yīn_jīng酸痛著,渴望爆发,但幂恪却不允许自己先他高潮,於是只手掐住了根部。狄耶罗失控大叫一声,用力夹紧体内的巨根,来缓解那高潮涌出被硬生生阻止的痛楚。
幂恪同样被这仿佛可以夹断自己的力度痛到,吼叫一声,一个翻身,将原本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翻身压在床上,疯狂地顶撞起来,每一下好像都比之前的要深一点,速度越来越快,两人都知道,高潮就要来了。
在最後一个深挺pēn_shè的同时,幂恪抓著狄耶罗根部的手也顺著自己的动作,粗鲁地用力往上滑去,就好像是真正地dǎ_shǒu_qiāng一样,狄耶罗的shè_jīng就仿佛幂恪动作预示一样,在手离开guī_tóu的瞬间,pēn_shè而出。
同时,体内最深处,幂恪也用力打出了一枪。
虚脱,一切力气在高潮之後立即消失,幂恪就这麽睡在狄耶罗的背上,只剩下一时无法平缓下来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身体比参加强度最大的训练还要酸痛的狄耶罗快要睡去的时候,幂恪的声音带著慵懒的语调,在耳边响起。
“其实,我没对你用药,那是你身体自己的反应。”说完,吸吮了一下耳垂,幂恪走下床,没有再看瞬间睁开眼睛不容置信的狄耶罗一眼。
第五十七章
一个心理暗示,让自己以为是被上了春药,所以在思想斗争的时候很快败下阵来,自知无法在那种状况下还能控制住yù_wàng,於是只能认输,那种思想上的放纵,使得身体更直接更诚实地表达了一回。
有羞辱感,但更多的却是难以想象的满足感,原来这才是自己最渴望发生的事情麽?瞬间的挫败感让狄耶罗极度难堪,那天,幂恪淋浴的十几分锺内,狄耶罗的身上一片狼藉,严重透支体力,只是翻了个身,呆呆地望著房间的顶部,第一次对自己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点产生了怀疑。
就和现在,幂恪总是喜欢让自己为他kǒu_jiāo一样。这种跪在男人面前,虔诚地舔弄吞吐男人男性象征的画面,就和一场心理征服战一样,等不再有羞耻感的时候,就习惯了。
闭著眼睛,努力让自己放空一切,只想著努力让主人愉悦,狄耶罗不断给自己下著心理暗示。
当然,狄耶罗并不知道幂恪要他kǒu_jiāo的原因,在那场试探後,幂恪已经大致了解了他的情况,至於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他自有判断能力。而kǒu_jiāo就是测试的一种,米罗的技巧娴熟,而面前的人,虽然理论上是知道该怎麽做的,但实践经历肯定少,熟练度很差。
但,从心理上来说,这种带有些青涩,又有些被迫意味的kǒu_jiāo,却比米罗能带给他的更强烈。只要想象一下,那个冷漠完美的狄耶罗,跪在自己的面前做著这一切,那并不强烈的yù_wàng,就会滋滋地蔓延起来。
这是一个和谐的上午,幂恪正在看报,狄耶罗闭著眼睛,绞尽脑汁想要快点让手里的性器高潮,表面风平浪静,内在却是暗潮汹涌,各怀鬼胎。
管家敲门的时候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