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方式,二人未定下以哪种方式比诗。村主问:“随便作一首,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老德,你说你我二人以何种方式比诗?”
老德觉得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有些难,随便作一首诗应简单些。他道:“你我二人,皆随便作一首如何。作完诗,看谁作的好?”
村主倒认为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容易,随便作一首诗倒有些难。他道:“你我二人皆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如何?”
老德想了片刻,说:“村主,要不咱猜拳如何。你赢就按你说的,皆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我赢,就按我说的,皆随便作一首诗?”
村主想了会儿,回:“好,你我猜拳,谁赢便按谁说的。”
老德道:“好,猜拳,谁赢按谁说的。”老德说着,伸手攥拳准备与村主猜拳。
村主将要抬手,道:“找个裁判。”话毕村主对那衙前兵道:“来,你给我俩做个裁判,喊一二三,我俩一同出手。”
衙前兵挺胸道:“是的村主。”
衙前兵至于二人之间,村主道:“喊吧。”
衙前兵喊道:“一,二,三!”
三字一出,村主老德同时出手,老德是布村主是石头。老德见了,呵呵笑道:“村主,这一开始我便赢了你,看来这是个好兆头呀?”
村主输了,他道:“这还未说是几局几胜呢?”
老德道:“村主勿耍赖,我以胜你。”
村主忘了先说几局几胜,他道:“行,就按你说的,你我二人皆随便作一首诗,看谁作的好,让大家来评判。”
老德回:“就这定了。”
话毕老德道:“将笔纸给我。”
村主瞅眼衙前兵,衙前兵会意,去村主前拿了纸笔给了老德。
老德接过纸笔,道:“这作诗是不没有时间限定?”
这时那长脸小嘴的道:“既是比赛,就应有个时间限定,没有还算什比赛?”
闻言,老德村主皆看向这人,村主朝老德伸下手道:“设个时间限定。”
老德回:“村主,咱设个时间限定。”
村主寻思,说:“这设定多长时间合适?”
老德问:“有香没?一根香时间如何?”
村主听了,一根香时间对他来说,应处处有余。他道:“好,就按你说的,一根香时间。”话毕村主对衙前兵道:“衙堂里有香,去拿一根来点上。”
衙前兵应道:“是的村主”
衙前兵去衙堂,拿了火折子香炉与香,回来将香炉放到桌上,将香插到炉中香灰,问道:“村主,我现在点香了?”
村主回:“先等下。”话毕村主问老德:“你我二人,皆随便作一首诗,然后书于纸上?”
老德回:“不错,皆作五言绝句。”
村主回:“好,皆作五言绝句。”话毕村主谓衙前兵道:“点香。”
衙前兵打开火折子,将香点着。
村主朝老德伸手,道:“请。”
老德的亦朝村主伸手,道:“请。”
二人皆不知五言绝句一共几句话,但二人想作的皆是四句,其实五言绝句正是四句话二十字。
人群中有人说:“这村主会作诗吗?”
有人回:“老德应会作诗,村主不像。”
这些人本想是看审案子的,未想到村主竟与远近闻名的老德比诗?他们见老德村主坐在那里,时而看天时而看地,时而看向房子与树时而瞅瞅他们。
村主看过两遍,感觉要有了,他再次看了两遍,心中默念:“蓝天有太阳,大地有房子;人群有小孩,树上有鸟叫。”
村主默念完觉得不错,他拿笔开始写。
老德还未作出来,见村主已经拿笔开写,他有些着急,他这一着急便忘了刚刚想的东西?老德一拍大腿叫声不好。
村主将诗写毕,见还少个诗名,默念了几遍诗想出了诗名,诗名曰‘四有’。村主将‘四有’二字书于诗的顶头。
村主放下笔将诗拿起看着,满意的看了遍。衙前兵走过来瞧,伸出大拇指道:“村主,好诗。”
“嗯!”村主回了一声点点头。
“村主先把诗作完了。”人群中一人说了句。
所有人几乎都未相信,未相信村主竟先于老德作出了诗?
有人道:“村主真是深藏不露呀。从未听说过他会作诗,未想到他与老德比诗,竟先于老德作了出来。看老德样子,一句也未作出。”
又有人道:“这村主什时这么有才?”这人说着泛着疑问?
老德心中焦急,未想到村主作诗如此之快?老德心道:“看来我是低估了村主?”
老德定了定,心说:“香还未烧完,只要我作的比村主好,还有取胜机会。”
老德不再瞅村主,而是看着周围,看在哪里可以作出诗来?老德看向人群,见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心道:“人高矮胖瘦,男女老少,皆有德否?”想毕他心又道:“他们不可能皆有德,也不可能皆无德,有好人有坏人,有装好人的有装坏人的,有说谎的有不说谎的,有偷东西的有不偷东西的。人皆谓人,但皆不同也。”
老德想了这些,但就是想不出诗来?
老德想不出诗来,脸上以想出了汗。他看向房子,道路,天空,墙与树,自道:“这诗咋作呢?”
人群中有人听了,道:“完了,老德完了。自己都不知诗咋作,如何能作出诗来?”
人群中又有人说:“我看老德也完了,半天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