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须的老炼头听到紫水说完,此套长剑的来龙去脉,虽是多少有些欣赏这小子,有些炼器的天份,现在这套颇有意味的套剑,再加上自家几十年的如意手段。
也已然算得上是修行一界,了不起的上上之作,恐怕前后十几年之间无人能,再造而出如此的得意剑器。
哪怕用上再好的材料,也不能与之争锋比肩,因为这七把灵剑,无不能逐一的对待,又俱身为一体之妙,联动起来威力更是,实在不可小觑。
只怕此套剑再得机缘炼化,便可能够进阶成为,可以传承门户的法宝灵器,所以可见其中的弥足珍贵,它的五行品相的极难超越。
可虽然此套剑甚是稀奇,难得的是还大有后进的空间,但其实这还入不了,白须老炼头的心中法眼,以他现在的眼界和心境。
又经过了几几辈辈的宝器熏染,早已不是那些俗人的眼光,可以攀爬能比的,而此剑在他看来,依旧还是脱不去,红尘俗气的器物罢了。
此剑在修行之人的眼里看来,自是瞧它的威力如何,法力多大,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幼稚之言,可笑至极,俗的不能再俗的想法,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炼器之道。
那老炼头几十年来不肯轻易出手,自是有一层这方面的原因,叫自家的心血凝结,打造出来的生命,在这些所谓的修行高人之手中玷污。
看轻了自家的用心手段,各个只是手中仗着,此间之器和别人使横,争强的斗胜罢了。
可老炼头此时更关心的问题,要是自家不明明白白的,说讲出来只怕是紫水,也无法一时之间准确的说出来,至此他再也不顾及了,那么许多的追问着真实想法的问道
“不瞒小道长说,此剑用此等的灵石,来修复灵性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举手之劳,可我一直把此剑留在身边,就是以我小老儿的炼器经验,发现此处每把剑的剑柄,与剑身的连接之处的奇异。
如果我没有猜错,只怕它似乎还能生出,另一层的它用,可我用尽了手段就是,不能将这层变化激发出来,不知小道长可否给我,当面演示一番?”。
这白须老炼头不愧为炼器的大宗家,原来耽搁这么多的时日,就是在捉摸此剑的这层道理,其实紫水也知道,这七苦生虹灵剑,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
但其中最大的依仗秘密,就在此处,紫水当日突发奇想,设计而出的剑柄孔洞之中。
那红梦秋和紫水经历了数次险境,对双方的功法和使用的剑器,哪怕是法器的路数,都煞是了解熟悉,均可称得上是,对方心照不宣的红颜知己。
但就是这样红梦秋,也不曾知道,这七苦生虹灵剑里,紫水独创的真正秘密。
这话反过来说,试问这修行功法的弱点,和受用法器的关键所在,谁都会为自家留上三分,甚至是刻意的掩饰起来,此间就是紫水帮红梦秋。
拿到了伏魔双珠,这里面最深层的辛密,修炼心得和双珠后续的变化手段,甚至都是个人的大忌之事,只怕就是紫水问起,红梦秋也要好话留在肚中大半,徐徐不会轻易吐出。
此时那白须老炼头直截了当的问起,紫水倒还真是无所顾忌,不假思索的从百纳妙袖之中,晃出了一叠偏平的纹刻之物。
只见那东西青光一现,置于在白须老人家的桌前说道。
“前辈请看!”
“这是?”
“前辈,这就是本该在,剑柄和剑身中的镶嵌之物,它叫七星阵眼石盘!”。
那白须老炼头听到紫水这般说来,看见此物大小正是能,镶入其孔不假,暗自惊叹此子的奇思妙想。
更是啧啧称奇天下之间,居然还能有这等的奇物,能把一副阵法精细的凝刻在此间,真是叫人匪夷所思,暗叹妙手与众不同。
而自家活了一把的年纪,本已是垂垂的老矣,所见所闻之事,心中眼中早已是无波无澜,但今天居然幸见到此物,真是大慰平生,心中又不免雀喜非常起来。
此时的心情就像是一个人,早晚熟读了几十年的书,一朝大梦才心思感悟得以理解,一眼窥破了此书的天机,居然有人能用得,这种看似最简单的道理。
却又把天下极不简单的事情,做了出来,这每一把看似普通的精石炼剑,整合融入了功法灵法剑法和阵法的同时,居然又回到了剑器为本的起点,而生出了如此,叫人难以想象的神奇,上上之品的灵剑。
那白须老炼头用手指,仔细的跟随着此间石盘,密布的纹饰游走起来,其中那凹凸之感,有如细细之沙起伏可辨,勾勒成粗细的毛发线条,毫厘之间曲折来回。
更是能够发现这小小的石盘之上,似是刻画出一种极为熟悉的图案,不知是在哪里见过,却又有别于八卦和五行的轮转之形。
与任何一种自家见识,所知道的模样图案无一相同,正反规则都有借鉴,却又皆是莫等两可。
那白须的老炼头不自主的,强行催生出掌中的法力,想要再次细细感悟,此间的石盘欲要看看,此物到底是如何变化,如何激发催化剑器生威。
可这阵法的石盘任着此人,法力上下夹势注入,轮转滚动漂泊手掌之上的同时,居然如同平常的死物一般,油盐不进毫厘之间,不见有着任何的变化。
一时之间更加激发起,这位白须老人强烈的好奇之心。
那煽崇天门主白须老炼头,自此早已不把紫水,当做了后辈来看,而是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