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把我一个人放在床上就好。"
虞萧没想到林子矜如此要强,都到了这般地步了,难道他还是不愿接受自己吗?虞萧故意把手滑过林子矜的胸前。
"唔……"
被触碰的瞬间,林子矜感到身体酥麻,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传了过来,软绵绵地推着虞萧。虞萧却因此感到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身下的林子矜是如此诱人,虞萧下腹传来的热度,使他越来越无法停手。
"矜儿……"
虞萧充斥着yù_wàng的声线使林子矜有些沉迷下去,仿佛被迷惑了一般,无法彻底地拒绝虞萧触碰自己。
虞萧解开林子矜的腰带,把衣襟左右分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对于这种袒露在对方身下的感觉,林子矜羞愧地脸都红了,手不停地往床上的被褥上抓,试图遮住自己。
虞萧吻住了林子矜,使他能转移注意力,林子矜喜欢与虞萧接吻,那种缠绵的感觉,就像在天堂一般。紧接着,虞萧握住了林子矜下腹那早已兴奋不已的□□。
"啊……唔…"
林子矜忍不住□□了出声,最敏感的部分被虞萧手的温热包裹着,却又不动,让林子矜更加难耐。
"虞萧…难受……"
林子矜双眼噙着泪抓着虞萧的衣袖,哀求着。这幅景象让虞萧仅剩的理智断了线,他加快了手中的律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昂扬与林子矜的一起摩擦。
"不…唔……不要…啊……"
"没事儿的,矜儿,没事儿的。"
虞萧轻声安慰着林子矜,与他一同享受这股快感,虞萧一边含住林子矜胸部上的小凸起,一边摩擦着下身,花茎吐露出的液体,让律动变得更加润滑,虞萧把这□□涂向林子矜的□□,试图让手指进去探索一番。
"不!虞萧…不要!……"
林子矜从未被人触碰的部分,遭到了入侵,让林子矜感到了不安与害怕。他的反抗虽然无力,却让虞萧清醒了一些,子矜如今是中了媚药,无力反抗,但自己不能因此乘人之危,况且,若是身体结合了,心不能结合的话,那便失去了意义。于是虞萧收了手,仅仅用手安慰着两人下身的花茎。
偌大的麒霄殿仅仅充斥着身下□□的水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半夜,林子矜因为药效过了,身体极其疲惫,沉沉地睡在软榻上,虞萧为他盖好被褥,自己叫来了太医,把凝露膏拿给太医检验,没隔多久,太医就来回话,说这凝露膏确实是止疼膏药,只是里面含有媚药成分,大量使用的话,会引起人的□□。
虞萧欲哭无泪,这祸事看来真是自己闯出来的,明天醒来后,林子矜若是问到自己,自己该怎么回答?唉……罢了,先睡一觉再说吧,顶多,再慢慢哄回来就好了。
隔天清晨,虞萧醒来发现林子矜不在身边,遂安说林子矜一大早便出门了,只告诉了他早朝会准时参加,却并没有说自己去了哪里。既然林子矜都这样说了,虞萧自然也没有多想。
早朝时,林子矜果然如约参加了会议,然而等到散朝后,林子矜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虞萧的视线,如此一来,虞萧很确定林子矜明显是在躲着自己。毕竟他未经人事,昨天又在药物之下,做了如此这番事情,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但对于林子矜来说已经是目前能面对的最大限度了,不,说不定还不能接受,不然为何要躲避自己呢?
本想着就这样放任林子矜不管,给他个时间,等他自己想通了便好,自己这个时候去,只会是火上浇油而已。但哪知,自那日后,林子矜已经三天未回麒霄殿,除了按时上朝外,林子矜便与虞萧没有过多接触,三天内都回将军府中居住。而虞萧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这种仿佛分居的日子,三天时间已经够长了。
"青岩。"
"属下在。"
青岩总是在暗处保护虞萧,也便于随时听命于他。
"你去跟踪下子矜,有什么状况,飞鸽传书给我。"
"是!"
白天相安无事,没有收到青岩的消息就代表着子矜那边应该只是在和自己闹别扭,想着今晚一定要去把他接回来,然后任他打自己也好,骂自己也好,就是不要再让他离开了,最近的感觉就像中毒了一般,一刻不见他都想念得紧,何况已经三日未好好与他说过话了。就在虞萧想着怎么寻求林子矜原谅的时候,一只鸽子飞进了他的寝宫。
是青岩的来信。
虞萧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旦有书信来,定代表有情况发生。虞萧抓住鸽子,从鸽子的腿上取下了纸条,然而纸条上的内容确确实实让虞萧惊讶了一番,因为上面写着"人在怡红院"。
怡红院是这儿出了名的春楼,林子矜竟然背着自己去春楼?!自己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去讨好他,结果他却抛下自己,去了春楼寻欢作乐?!
"好你个林子矜!看我怎么把你捉回来!"
帝王的愤怒不言而喻,遂安看见虞萧拿起了一旁的茶杯,本是打算喝水,却因为用力过猛,硬生生地捏碎在了手中。林将军啊,林将军,你怎么就去了那种不该去的地方,偏偏还让皇上给知道了?遂安在心里为林子矜祈祷,但愿今晚能风平浪静。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林子矜来到青楼的事还得追溯到三天前,那天晚上因为虞萧给自己误用了含有媚药的凝露膏,不得已与虞萧肌肤相亲,第二天醒来时,林子矜一想到昨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