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不是您平时最喜欢的吗?您曾经说过,这些东西您要挂一辈子。怎么现在……”
沈千帆眨了眨眼睛:“是吗,原来我曾经这么说过啊,咳咳,那个时候年少轻狂不懂事,现在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露出来给福伯看,准备秀一下原主的肌肉。结果,肌肉并没有多少。
陆林川看见了沈千帆的动作,有些好笑。不久前自己可是亲自看了看弟弟所谓的“肌肉”,真的没有多少呐!
沈千帆真不担心崩人设,难道还真的有人怀疑他是整容成原主的模样来假冒不成?
让他一直装成原主那么叛逆的形象,他真做不到。何况,即使别人再怀疑,没有证据,照样白搭,根本对他不造成任何影响。
“可是,少爷,装修的时候油漆要好几天才能干啊,这样的话,您的房间……”
沈千帆不在乎的摆摆手:“我可以睡客房,反正都是房间,没关系。”
陆林川在一旁听见了这话,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了沈千帆的身边:“不如,这几天小帆先和我睡吧,毕竟我刚来,和小帆也好培养感情啊!都是兄弟,不是吗?”
沈千帆:“……”哥哥对他真的是很好啊,原主上辈子错过了这么多。
陆林川:晚上可以摸着他的皮肤了,心情很好呢!
“那少爷,我现在就去找人过来装修了。”福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看着陆林川,陆林川也看着阿福,半晌后,笑了一声。
沈千帆看着福伯和陆林川的行为,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到底发生了什么?!
福伯一个小时后,带了五个装修工人回来了。一个比较胖的,嘴边长有络腮胡子的名字叫李量,大概40多岁,还有一个长得比较瘦的而且有点高的,左脸有一道浅浅的伤疤的人叫吴申,大概35岁左右。其余的3个人,因为是一个公司同一组的,名字分别简化为阿荣、川子、小潘。
陆林川看着这几人进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沈千帆以为他是不喜欢有人侵入了自己的领地,因为和陆林川相处的这么些天,他发现了陆林川的毛病。比如,洁癖。
他拍了拍陆林川的背,明明自己没有陆林川高,还要踮起脚来拍他的背安稳他:“没事,哥哥,过一会儿他们就走了。”
陆林川看着踮起脚来安慰他的人,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
几个人在福伯的带领下,进了沈千帆的房间,看了一遍之后,开始工作。
临走的时候,对福伯说道:“因为房间面积过大,所以明天需要再来一次。”
福伯听闻点了点头:“行,那你们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来吧!”
晚上,陆林川和沈千帆躺在床上,沈千帆一动也不敢动。
他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所以只能在睡着之前来约束自己,睡着之后,那他就无能为力。
陆林川眼睛闭着,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的手被别人推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是沈千帆用手推了一下他。
小孩儿的眼睛在夜晚很好看,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一样。他听见小孩低声嘟囔地对他说道:“晚上我睡相不好,要是不小心把你踢到了,你一定要及时的把弄醒。”
陆林川嘲笑他:“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沈千帆听到这话,将自己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
本来躺着的陆林川一下子,就起来了,把沈千帆摆正姿势,然后在躺下盖好被子。
半夜,陆林川真的是被打醒的。沈千帆睡觉很不老实,直接一只手打到了他的脸上。他刚要把他的手拿开,结果沈千帆立马又侧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陆林川再次把沈千帆给掰正,靠近他的耳朵有些气急:“再不好好睡觉,就把你的皮给剥了,你信不信?”
然后伸手打了一下沈千帆的屁股,一夜无眠。
沈千帆醒着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他动了动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
一下子,他睡意全无。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分别被绑上了一根绳子——他竟然被绑着睡了一晚上!
“陆林川!”沈千帆真有点生气,直接躺在床上喊陆林川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了,陆林川靠在门上挑了挑眉看着被困在床上的沈千帆:“哥哥!”
“嗯……什么?”沈千帆有些懵。
陆林川有些不耐烦:“叫哥哥!”
沈千帆怒了:“你凭什么绑着我?快给我送开!”
陆林川就站在那里看着沈千帆,不动一步。
沈千帆一下子像泄气的气球——焉了:“哥,我很委屈。你要是不想和我睡,可以告诉我,干嘛要绑我啊?”
陆林川走过来了:“这会儿学乖了?你昨天晚上睡觉不老实,身子侧着睡,一,容易压迫你的心脏,造成心脏疾病。二,眼球受到压力,造成供血不足,容易眼睛近视。我不这样做,你的睡姿改不了。”
不得不说,被陆林川这么一说,沈千帆又被感动到了。原来他哥对他这么好,这么做就是为了帮他矫正睡姿,他竟然还怀疑他,简直太不应该了!
沈千帆有些内疚:“哥,对不起……”
“赶紧起床洗漱吃早饭。”
在沈千帆看不到的角落,陆林川轻微的摇了摇头,有些嘲讽道:“真是愚蠢,矫正睡姿有很多方法啊。为什么选择这个办法,因为纯粹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