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她身体的亏空也无法改变,毕竟有些东西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的,是无法改变的。
云乾涵摇了摇头,胃疼的她难受,就算手里多了个暖手,她还是冷的禁不住打了哆嗦。
换了血还如此畏寒?夜奕有些不解的看着云乾涵,白泽的血是温热的,她怎么会还怕冷呢?是因为她喝了自己的血?自己血的力量和白泽血的力量在她的身体里无法相融,而发生了抵触?
“小涵。”紫月已经下了马,把自己骑的马拴在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还在避风的地方搭建了个能装下四五个人的小帐篷。只在云乾涵和夜奕说话的几分钟时间里,就完成了这一切,可见这个人做事速度有多快了。
紫月站在云乾涵的马旁边,将云乾涵马的缰绳拉在手里,给云乾涵牵着马,在那个小帐篷前面停了下来,用自己没有牵马缰绳的手,扶着云乾涵,让云乾涵可以从翻身下马。
这动作温柔顺畅的好像如此重复做了千百遍。
云乾涵头沉沉的发疼,胃也难受,又不好驳了紫月的好意,就顺坡下驴的就势应了,紫月扶着云乾涵下了马,自己牵着马就想将夔所化的高头大马拴在树上。云乾涵开口“不用栓,外面冷,你也进来暖暖吧!”
听到云乾涵的话,紫月一双眼睛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云乾涵一愣,自己说了什么值得人开心的话吗?这个紫月还真是奇怪的容易满足呢!
云乾涵怎么会知道紫月笑,是因为云乾涵的关心。
她心中的人,永远是善良温柔充满温暖的,无论是什么时候。
这样充满了正能量的人,她怎么舍得放手。
她很想告诉云乾涵,她想多了,就算她的脸变成了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她可以帮她恢复成以前的样子的。
看到她脸伤的那么重,她真的想重回帝都,把伤害她的人统统撕碎,哪怕那个人是国师琰,是她的知己好友。
可在她听到夜奕说帮她治好脸上的伤的时候,她的狂怒和忿恨都被冷静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