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唐冉再问。
“嗯!你说对了!”徐行在被子里说,“我本来就是诈尸的!”
唐冉乐了,躺回床上挥挥手说:“行,你慢慢诈吧!”
刘元睿瓮声瓮气地说了句:“抽疯!”,一回手把灯关了。
一片黑暗里,徐行简直要气炸了肺:“是谁说今天还要给我揉揉肩膀的?有了白以辰就什么都忘了吧!”
此时,何昉坐在宿舍里,瞅瞅桌子上的红花油,又瞅瞅小闹钟,这都快熄灯了,要不要去404看看呢,今晚一闹,闹得都忘记给徐行上药了。他肩上和膝盖上的瘀伤也不知道消散了没有,会不会影响军训。何昉犹豫了一下,拿过红花油蹬蹬蹬地上了四楼,隔着门板上的玻璃,他看到屋子里一片漆黑,想必那几个人已经睡下了。何昉无奈地叹口气,转身又下了三楼。
第二天徐行起得很早,准确地说,他几乎一夜没睡。先是懊恼自己也把“按摩”这事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后来又埋怨何昉果然对自己的事“不上心”,接着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最后开始构思自己的“追男神”n a-z!一个晚上几乎累死了他所有的脑细胞!
当404的那三个人爬起来享受徐行的“爱心”早餐时,已经是六点半了。集合时间是早晨7点,就在宿舍楼门前的空地上,大家的背包都已经收拾好了,徐行一边食不知味地往嘴里扔小笼包,一边“幽怨”地想着,何昉这会儿八成正跟白以辰“睡觉”呢吧?
这个邪恶想法真令人……怒不可遏啊!
其实徐行会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是何昉自己说的,白以辰有时候会来自己宿舍睡。大学期间,同学之间关系好的互相串宿舍很正常,在谁屋里打牌聊天玩h了,图省事睡在人家宿舍太常见了。如果赶上宿舍里其他同学都不在,一个人无聊找个朋友一起开个卧谈会,那简直就是“天经地义”!但是,如果合宿的对象是白以辰,再“天经地义”的事情也会变得非常“不符合和谐社会的道德规范”。
徐行带着一身的低气压拖着行李箱磕磕绊绊地走到宿八楼门口时,朝阳从东边的树梢上泼洒下来,徐行突然想起了第一天看到何昉的情形,也是这般的阳光明媚,那个高大的男生笑容浅淡地问:“需要帮忙么?”
这才是三天前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