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发,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再也不原谅我?玄音眼底闪过一抹悲伤,虽然自己也是莫可奈何,但是以你的个性,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眼时,又是那个笑得很是温和又有点狡黠的玄音了。伸手捏住那个小巧的鼻子,满意的看着那个熟睡的人无意识的皱皱眉,然后小嘴微张,轻轻呼吸起来。玄音一挑嘴角,俯下身堵住,当然,用的是他自己的嘴,然后,白枫在一阵憋闷中,猛力地挥着手,但是人就是没醒。玄音也不急,继续老神在在地吻,终于,白枫憋不住了,一下坐了起来,直接把伏在他身上的玄音撞了出去,然后用力拍着胸口道:“妈呀,居然梦到自己被乌龟压死,这是什么梦啊!”一抬头,看到一边正在摸下巴的“乌龟”,赶忙又拉过已经滑到腰间的被子遮住自己。玄音皱着眉,这还真是害人终害己啊,他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撞掉了,看了一眼白枫,没道理啊,他用头撞的自己,怎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看白枫一脸戒备,玄音有点小郁闷,干嘛把自己裹的那么严实,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不过这个话他是肯定不敢说出来就是了,走到一边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十分“委屈”地吹了吹,“我那么辛苦的去找到接近那个庄园的方法,小枫你不仅不犒劳我,居然还这样防着我。”说完还撇了撇嘴,白枫只觉得气血一阵上涌,有一种想把眼前的人踢飞出去的冲动。那边玄音已经换了一副西子捧心状:“哎,我的心,我破碎的心啊!”终于,在玄音还没来得及说出更可怕的话之前,白枫裹着被子果断下床,拉过玄音就是一吻,不过两人的表情那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玄音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一般,再看白枫,简直是一副从容就义的表情。说是一吻,其实不过是两人的唇碰了一下而已,不过这对玄音来说就已经够了。亲完之后,白枫又迅速退回床上,还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瞪着一对大眼睛看着玄音,大有你再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就扑上去咬你的架势。玄音喝了口茶道:“我去了那个庄园,骗过了那个叫玉柳儿的女人,现在她以为我是一个丢了盘缠的人,然后让我在那个庄园先住下,我假称你是我弟弟,她便答应你和我一起去。”说着放下茶杯,“现在,赶快换了衣服走吧。”白枫眯着眼睛,动也不动:“为什么你去那个庄园还要把我弄进去?再有,为什么那个叫什么玉柳儿的女人那么容易就答应你住进去?”玄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但是他也总不可能告诉小枫他用了美男计吧,假意咳了咳:“还不是我装得很可怜,才骗过那个女人的。再说了,我一个人进去,小枫你不会吃醋吗?”还笑着冲白枫眨了眨眼睛,白枫眼角一抽,迅速别开已经有点烧的脸,天啊,这个混蛋笑起来为什么总是这么好看?玄音知道白枫害羞了,踏着欢快的小狐步出去了,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在房里的话,小枫肯定一辈子都不会从那堆被子里出来去换衣服的。
见玄音出去了,白枫迅速起来换好衣服,本来想收拾好两人的行李的,但是又想到如果两人那么明显的离开,龙晋一定会起疑,便由着衣物留在了房间。下了楼,正好看见玄音和掌柜从后院进来,白枫走到玄音身旁,玄音见白枫没有提行李,微微一笑,虽然平时小枫很冲动,但是其实该聪明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他刚才已经和掌柜商量好了,那件房还为他们留着,房钱照付,他只对掌柜说两人出城游玩几天,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住。但是,他要掌柜对那几个和他们一起来的人保密,如果那些人问起,就说他们每天都有回来就行了。交代好了一切,两人慢慢地往庄园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玄音都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白枫他接下来的计划,但是想到这件事的重要性,他还是决定不说。即使今后小枫误会他了,他还是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求小枫原谅的。
到了庄园,居然是玉柳儿亲自出来迎接。白枫看着那张和问柳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心里很不舒服,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玉柳儿本就对玄音有好感,爱屋及乌,虽然白枫一直没有好脸色给她,但是她也不介意,照样有说有笑地引着二人往别院走去。玉柳儿把两人带到别院,这是个不大的小院子,但是院子周围都种满了竹子,沁人的竹香飘荡在院中,倒真的是为这个校园增添了一分淡雅之意。玄音也不禁对玉柳儿另眼相看,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只工于心计,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白枫看玄音有意无意地打量着玉柳儿,心里不知怎么的就不舒服,刚才吃的东西现在仿佛在胃里燃烧,让他想大叫出声来。玉柳儿将人带到后,也只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虽然对玄音有意,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她要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以后,才会有机会站在那个出色的男子身旁。玉柳儿一走,白枫立刻冷下一张脸,转身随便踢开一间房间,走了进去。玄音诧异,这个小笨蛋又在闹什么脾气?赶忙追了进去。
房内,白枫站在一副画前,背对着玄音。玄音抬头看了看画,画中女子不正是玉柳儿。画中玉柳儿与现在不同,笑得很是天真,一点都不像善于心计的样子,最重要的是,画中的玉柳儿眼神很单纯,玄音敢保证,画中画的这个玉柳儿,绝对不是现在那个工于心计的玉柳儿。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