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酸软乏力的堡主被身後的人压倒在桌上,全身暖意,舒服得轻飘飘不知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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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眼前场景变为凉亭没有下降时的样子。只是那些本开著的花成了草芥,树木弯曲折断在地上,满庭院都是杂草丛生,假山上甚至生了青苔。
“堡主,你可是醒了?”
路炀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石椅上,而南冥站在一旁。稍稍联想,却理不清头绪,只好顺著说道: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怎会晕倒了?”
只见南冥平凡的脸上眼波流转,打开金羽扇捂嘴笑道:“堡主刚是著了这府邸阴气的迷烟术的道。我自小便随我师学些茅山道术,所以并没有与你一样。”
堡主哑然,刚刚的莫不又是一场梦?可腿间的粘腻与酸软,感官上任然残留的情欲余韵又让他肯定确有其事的。
或者是那妖孽施的什麽妖法,入了他的梦?
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脸,任谁在大干一场酣快淋漓後有这样的情况都会尴尬异常。
“咳,那南兄可有发现什麽?”堡主岔开话题道。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生人面前做了春梦,梦里还是真枪实弹的些羞人淫事,就算这人不知道,他也有种道不清的窘迫。就像是有人在梦中凉亭外看著他和那妖孽行云雨之事。
“嗯,我发现了这个。”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人还真发现了什麽。
只见他从袖里拿出一柄小匕首。匕首很袖珍,但却很精美,身上镶嵌了美丽的玛瑙石,手柄处是一颗漂亮的祖母绿。看起来没多危险,倒是很像王公贵子把玩的玩意。
眼前的人穿著精美的枣红长袍,暗金色的丝线绣在其中,公子哥的形象和这玲珑袖珍的玩物匕首倒是相配得紧。
堡主咋咋舌,这玩意是从那诡异的密室找到的?在密室里黑不隆冬的,确实一下子就没了意识。只道确实是有鬼作祟,这公子哥也算有两把刷子,虽然文弱却会搬弄些茅山道术。
“那作祟的妖呢?”梦里的那个妖孽看起来很强。。应该不会这麽容易被抓住吧。
“啊”南冥击掌一声,“忘了跟你说,是阴气作祟,是没有实体的妖物,一出现就被我封住了。只是堡主你被迷烟迷倒一直未醒罢了。破除障眼法後,我才见得堡主睡在凉亭。今日倒是让堡主受惊了,这个匕首就送予堡主你吧。”
“这。。这怎麽行呢?”堡主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看著那精美的匕首嘴却合不拢的笑起来,顺道接过手:“这样也好,你不会武,有兵器在身莫怕会误伤了自己,还是由我保管吧,南兄,我这就承你好意收下了。”
“呵呵,那是那是,堡主果然考虑得周到。”
两人都心情很好的挑了两匹汗血宝马,正式赶往连香山。
堡主两腿夹紧马匹,有些酸软却不见疲惫之色,股间除了粘腻倒还真没有一点不适。反而感觉内力有气运转,力量来得突发其然,使人浑身舒爽。
南冥骑在一旁看著堡主中气十足的侃侃而谈,心想到:我这上仙精水果然是大补之物,多多做了该让你是延年益寿永葆青春了。
两人一边聊著一边赶路,说著说著就又说到了武林大会上。
“南兄,你看这次大会可真是有那磷光剑在,那还能有什麽宝物能超越於此?”堡主已经把南冥当作是同伴看待,两人已在路途将形式讨论得清楚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