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忙不迭的点头:“没错没错,要是我出来肯定会被发现的啊。”
这时候刘熊也蒙了,不停的挠着自己的秃脑袋,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不停的絮叨着:“到底是谁干的呢?”
这时候一直在一边没说话的娘娘腔刘小阳突然开口了:“我说这事不是明摆着的么?能飞上那么高的大树把人挂在上面,除了姜镖头还有谁能做到,我看这事肯定是姜镖头干的。”
姜寒一听他怀疑到自己头上了,苦笑赶着摇摇头:“这事可不是我干的,而且把人吊到树上也不需要会轻功。”他早想到有人会怀疑自己。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不飞上去怎么把人吊在上面?”
姜寒摇了摇头:“这事只需要会爬树就能做到,我刚才去取下刘族长尸体的时候,发现那根树杈的根部有被摩擦的痕迹,而我在刘族长的尸体的腰部发现了暗红色的勒痕,像是用很粗的绳子用力捆绑过。”
“所以我做了一个推断,凶手是用粗绳子绑住了刘族长的腰,然后爬到树上把绳子绕过树杈,再从下面拉紧绳子,把刘族长吊起来,所以树杈根部才会有绳子摩擦留下的勒痕。”
“之后凶手只需要再爬到树上,把刘族长吊在树杈上面就可以了。”
“从刘族长腰部和颈部的暗红色勒痕,还有手脚捆绑的痕迹来看,刘族长被吊在树上的时候还是活着的,他是被活活吊死的,所以我推断事情大致应该是这样的。”
“昨晚王先生送刘族长回去之后,便回了家,之后凶手便来到了刘族长家里,凶手可能是一个人,也有可能是一伙人,这个目前我还暂时没法判断。”
“凶手把刘族长手脚捆住,带出了庄子,带到了离庄子很远的大树下,然后对刘族长进行了拷问逼供,这个我在刘族长身上发现了细小的针孔,可以证明是拷问留下的痕迹。”
“至于刘族长有没有交待出凶手想知道的事情,我暂时还不得而知,之后凶手便用我说的方法,把刘族长吊在了树杈上,把他活活吊死,至于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把刘族长吊的那么高,我想可能他就是想把这事嫁祸于我,毕竟这事情怎么看都像是习武之人做的,我又是外来的人,是最值得怀疑的,只要把疑点推在我身上,凶手就可以洗脱嫌疑。”
“所以单单从刘族长被人挂在了树上,根本不能证明凶手是否会武功,也可能是凶手为了混淆视听故意为之。”
“不过我现在有事想问问几位,刘族长平日里可曾与人结仇?或者是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听到这,刘老四几个人脸上不禁全都变颜变色,不过瞬间又都恢复了正常,一个个都是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族长人缘好的很,为人也和气,从不与人结仇,再说我们这穷村子里能有什么秘密,这肯定是个意外嘛。”
他们的小动作都被姜寒看在眼里,知道他们有事瞒着自己,见他们不愿意说,便微微一笑:“其实这事嫌疑做大的就是我和肖蛟蛇那一伙人,我们都是外来人,庄子里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我们到了庄子里,刘族长就遇了害,所以我们两伙人的嫌疑还是最大的。”
“除此之外庄子里所有的人都有嫌疑,大晚上的几乎没人能证明自己的行踪,夫妻父子间的证词也不可信,甚至是同谋作案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彦一听这话头都大了:“那这事怎么查啊?全村人都有嫌疑,总不能抓来一个一个问吧。”
姜寒摇了摇头:“王先生,这事报官了么?”
王彦点了点头:“我刚才让人去了,不过咱们刘老庄靠着长十山,地处偏远,离着最近的村子都有一百多里,更别说离城里有多远了,回来还不一定要几天呢。而且咱们这就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方,官差什么时候能来还说不好,等官差来了黄瓜菜都凉了,最后肯定是落得一个自杀的结果了事了。”
姜寒想了想:“既然官差靠不住,那咱们只能靠自己了,咱们先回王先生家,三好大哥你去把肖蛟蛇他们叫来我问问,谁让我们两伙人嫌疑最大呢。”
刘三好答应一声,飞快的跑出去找肖蛟蛇去了,姜寒几人回到了王彦家里,过了一会,刘三好领着肖蛟蛇一伙人来到院子里,朝着姜寒点了点头:“我把他们领来了。”
肖蛟蛇一脸的疑惑:“大侠,你把我们叫来什么事?”
姜寒冷冷的一笑:“刘族长遇害的事情你们知道了吧?”
肖蛟蛇茫然的点了点头:“听说了。”
姜寒皱了皱眉头:“你们几个昨天晚上在哪?”
肖蛟蛇想了想:“我们还能在哪啊,当然是睡觉啊,我们几个昨晚上早早就睡了,想着今天早上早点起来好去开荒呢,哪知道早上起来庄子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我们一打听才知道刘族长死了。”
姜寒点了点头:“那晚上有人证明你们一直在屋里睡觉么?”
肖蛟蛇一听这话突然睁大了眼睛:“大侠,你不是怀疑这事是我干的吧?”
姜寒微微一笑:“我还真怀疑是你干的,就咱们两伙人是外来人,我不怀疑你我怀疑谁,你要是也怀疑我,有问题那你尽管问好了。”
肖蛟蛇讪讪的一笑:“那我可不敢,那您说我们大晚上的在屋里睡觉,上哪去找人证明啊?可是您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说这事是我们干的啊。”
姜寒摆了摆手:“没有就没有,我只是找你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