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看了看谭彩:“嫂夫人,能否跟我讲讲这事的前因后果。”
谭彩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吃了晚饭去匣子里拿了点东西,刚才准备放回去,结果挪开画像,就发现我的匣子不见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你想问什么就去问老王吧。”
姜寒疑惑的看着她:“老王八是谁?”
谭彩一跺脚,指了指那个仆人:“我是让你问老王!什么老王八!”
姜寒难得的红了脸,对着仆人老王抱了抱拳:“这位大哥请赎罪,原谅我出言不逊。”
老王也是一脸的尴尬:“不敢不敢,有什么事情您就问吧。”
姜寒想了想,问道:“这屋子的门一直都上着锁么?”
老王点了点头:“是的,这间屋子只有夫人平时来上香,或者我和阿香来打扫的时候才会打开门,没人的时候都会锁的严严实实的。”
姜寒接着问:“那窗户呢?会不会忘了关上”
老王摇摇头:“窗户基本上就没打开过,就是有时开窗透气,人离开的时候也会把窗户关上,包括今晚也是一样的。”
姜寒揉了揉鼻子:“那这屋子的钥匙都有谁有?”
老王想了想:“钥匙夫人有一把,我这里有一把,阿香那里有一把,对,就我们几个人有。”
姜寒好奇的问:“那魏大哥没有么?”
老王面露一丝尴尬的神色:“寨主没有。”
姜寒摇了摇头,看来魏元忠在家里的地位真的不行啊,连仆人都有钥匙,他都没有,看来这倒插门的事是不好做啊。
姜寒又看了看老王:“能把今晚的事情详细跟我说一说么?”
老王点点头,开口说道:“今晚夫人从匣子里拿了些东西出来,然后吩咐我把这屋子打扫一下,我正在收拾这间屋子,就听见有人敲门,我赶紧跑过去开门,结果就是你们二位。”
“你们二位来找寨主,可是寨主酒醉未醒,所以你们就走了,我就回屋接着收拾。”
“收拾完屋子我就回屋休息去了,哪知道刚坐了一会,就听见夫人和阿香在那屋子里叫喊,我赶忙过去一看,原来是藏在画像后面的匣子不见了。”
“因为今天是我打扫的屋子,夫人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夫人听说你们来过这里,就断定是你们偷走了这匣子,所以才会带着人过去问罪。”
姜寒点点头:“那你能不能确定匣子是什么时候丢的?你给我开完门回去之后匣子还在么?”
老王使劲点点头:“我回去之后匣子还好好的在那,我还拿出来把匣子擦了擦才放回去的。”
姜寒仔细想了想:“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就是说这匣子是在你把门锁上以后才丢的。”
老王点了点头:“正是正是。”
姜寒回头冲着魏元忠一抱拳:“魏大哥,我能进去检查一下么,顺便为老寨主烧上几炷香。”
魏元忠点点头:“行,没问题,你去吧。”
谭彩在一边撇了撇嘴,小声说了一句:“贼喊捉贼。”
其实姜寒听见了,只是懒得理她,一转身走进了屋里。
可能是经常有人在这屋里烧香,姜寒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香烛味,呛得他打了个喷嚏。
这屋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屋子收拾的也还算干净,姜寒在里面转了两圈,这瞧瞧那看看,也没看出什么异常的情况。
姜寒走到窗户旁边,用手晃了几下窗户,又看了看窗闩,没有可疑的痕迹,又走到门口,仔细检查了下房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姜寒见没发现什么情况,也点上了三炷香,插在了香炉里,然后对着谭宇的牌位鞠了三个躬。这时候他发现供桌倒是收拾的不是很干净,上面有薄薄的一层香灰,可能是经常烧香落上去的,香灰上还有两个奇怪的印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印记,供桌边缘还有一些剐蹭的痕迹。
姜寒凑到近处仔细瞧了瞧,以为是之前挪动香炉的印记,也没太过在意。
检查完了房间,姜寒走到院里,魏元忠赶紧凑过来问:“发现什么了?”
姜寒摇摇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门窗都是完好的,所以这件事情只有两种可能,监守自盗和密室盗窃。”
魏元忠一听他说的有点门道,赶忙点头:“你仔细说说。”
姜寒点点头:“据老王大哥所说,是夫人拿了些东西出去,然后让他收拾房间,然后我就来敲门,所以在这之前匣子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魏元忠点点头:“说的有理,然后呢?”
姜寒笑了笑:“然后夫人晚上来放东西,匣子就已经不见了,那说明匣子就是在这段时间丢失的。”
“这段时间除了老王大哥在这里打扫,就再也没人发现有别人,所以嫌疑最大的就是老王大哥无疑。”
魏元忠一听,冲着老王一瞪眼:“好你个老王,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你手脚竟然如此不干净,还敢偷夫人的东西,来人呐,打断他一只手!”
吓得老王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冤枉啊,寨主我冤枉啊,真的不是我干的。”
魏元忠哪里肯听他解释,抬手就要打,被姜寒一把拉住:“魏大哥你干嘛?”
魏元忠一脸的愤怒:“我要打死这个监守自盗的东西。”
姜寒赶紧摆摆手:“我话还没说完呢,若是老王大哥监守自盗,到夫人发现匣子不见了,中间时间并不长,他很可能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