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畜生一样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插入;直肠缺少润滑,他便使出全身力气粗暴的插入、抽出、插入……疼痛从身体深处一直燃烧到体外,我全身掠过一阵阵悸动和快感,屈辱夹杂着无比的兴奋,全是对残忍的惧怕和期盼,我真的变成受虐狂了?……
激烈的chōu_chā后他pēn_shè出惊人多的j,in,g液然后退了出去,一丝仍联系着我们的冰凉黏液落在我腿上。
“感觉怎么样?”
“把钱拿来。”
“阮小姐爽的说不出话了。”
他们的声音都是嘶哑的,饱含着情欲。我努力撑住沉重的身体,转过头,第一眼就看见眼睛红红的er在数钱。我惊骇羞辱的颤抖起来,也不管泪水会冲出隐形眼镜,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也……
er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钱攥的紧紧的。
“咦?你……”
“我也想试试看。”
“听说只要和他做过就再也没办法和女人做了。”
“嘿,我不信邪。”
“那你小心了,别对不起爹娘。”
一个貌似老实的男人用力把我按在桌上,一下刺穿了我的身体。
“不要!er!让他……住手……”
我满脸是泪,只能把脸藏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喔,er,你认识阮小姐?是不是你们……”
有人淫亵的笑了。er凶狠的回答,“不认识!你不做我们就走,省得被发现。”
“发现不了,这儿是前辈密授的安全地带。”那人边chōu_chā边玩弄我的前面,我抑制不住的呻吟,脑子却异常清晰,“玩到天亮也不会有事。”
这个房间的确眼熟,我努力抬起头向四周望去。阴冷潮湿……不就是……我似乎看见了抛却斯文的ray在狂笑。
是不是ray让你们来的?是不是ray?!我第一直觉就想到了他。我叫了一声,可是声音里全是呻吟,于是不得不叫了第二声,声音不大可所有人都听见了。
“是不是ray让你们来的?!”
身后的人冷哼了一声,“乱猜对你没好处。”,chōu_chā间他加重了力道,我因为疼痛再也说不出话,根本没了快感。
“是不是ray?你们……”
“不要和他废话,把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部相机,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打算。我惊叫一声,拖着沉重的身体向桌下逃去。一个家伙抓住我,粗鲁的剥掉了我上身仅存的一件衬衫,拉开我蜷缩的身体,让我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拍!住手!不要……”我挣扎,一个人就按住我的身体,我想遮住自己的脸他就拉开我的手;闪光灯在另一人手中不断亮起,将赤裸裸、痛哭的我记录在胶卷中。我像要被谋杀了一样凄惨的大叫。身体非常痛,而我的丑态不断落在一个曾想要我当他的模特的人眼里,我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向他求救,直到最后一丝幻想消失殆尽。
我因为叫的太悲惨嘴也被两只手用力的堵上了。
一切都结束了……瘫倒在地的我精疲力尽,连蜷起腿遮住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头重的抬不起来。
er沉默着,另两个人还沉浸在使用暴力的兴奋中,不住的对我看,小声的商量什么。
“想要照片就拿四千块来,限时三天。要不然我们只好不惜血本把你的照片贴满y大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哪儿来那么多钱?
“那是你的事了。你在校外搞‘副业’会没钱?”
他们不屑的冷笑,有个人“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
你们不要走,听我说啊!我哑着喉咙,两眼噙满了泪却吐不出一个字,眼睁睁的看着那三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是梦吗?怎么会有qiáng_jiān、勒索这种事?我一定是在做梦,闭上眼睛,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都是做梦了。我还是那个阮非,平凡、不起眼,没有人想会欺侮我……
一件冰凉的织物落在我身上,“你的裤子。”冷冷的声音一下将我拉回现实。一看见这个去而复返的人,我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
我的眼里和脸上一定写满了害怕和悲哀,让他的表情暗淡了很多。他扭过头去,像是不想看到我。
“……我没有那么多钱,求你……把胶卷给我……”
“你去对他们说好了,我和这件事没关系,不会拿你一分钱。”er冰冷的说完,转身要走,“把衣服穿穿好,外面起风了。”
……你想就这样把所有的事一推了之?……你敢说自己一点责任也没有?我看着他,眼泪随着要和他把一切说清楚的冲动一齐涌了出来,“……我值多少钱?!你和他们把我赌了多少钱?!”,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叫,“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么久我都以为你只是因为一些误会对我冷淡,我知道你一定是听见了那些难听的传闻才以为我是,是那种贱货,我以为……你还会对我亲切……我真是个单纯的傻瓜。
隐形眼镜早已不知去向,我拼命擦去泪水,可流出来的更多,世界一片泪光朦胧。
er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握成团,丢到我面前,“两清了,你……”
他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我拾起纸团才发现那是人民币。慢慢的将纸币摊开……一张、两张……一共六张一百块。
心一瞬间痛的好象裂开来了一样……就是鞭子抽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