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静文虽是对身边的刘管家说话,目光却一直没有从屈戊辰身上离开过,此时此刻,他需要一个解释。爱残颚疈
随着那霸道的冷傲之气蔓延,整个病房的温度似乎都跟着下降了许多。
刘管家站在静文身边,恭敬地低着头,将那天发生的事详尽地向静文叙述了一番,还告诉静文那个闯祸的下人当天就被王妈开除了。
“那这么说,这只是个简单的意外了?”静文盯着病床上的屈戊辰自言自语着,眼睛里闪过几许怪异的神采。
“哥哥!哥哥!”静柔站在静文的身边,她的身高只及病床高,两只小胖手扒着床沿,勉强才够得着屈戊辰的身子。
“哥哥,你醒醒啊!”铜铃般的大眼睛噙着泪,“柔柔以后听哥哥的话,哥哥你快醒啊!”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小手去摇晃屈戊辰的身子。
小孩子总是单纯和天真的,谁对她好她自然分别的出来。这三天里爸爸不在身边,她每一次睁眼都是辰辰哥哥在身边守护着他,她吐了,哥哥给她收拾,帮她擦拭;她难过,哥哥给她喂水,哄她吃药;她发烧,哥哥昼夜不停地为她擦酒精降温;她无聊了、倦了,哥哥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她想爸爸了,哥哥还要给她唱歌,像爸爸一样拍着自己睡觉……哥哥的无微不至,哥哥的关怀,让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温暖。甚至这温暖还要超过爸爸。
“柔柔乖,”静文大手一捞,将静柔抱离床边,“哥哥只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柔柔不去打扰哥哥,好么?”
“好噢。”静柔乖巧地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看了屈戊辰一眼,将小身子靠在静文的肩膀上,“爸爸,给哥哥买束花好么?”
大人们去病房探病的时候,不是都喜欢给病人的房间里插上一束鲜花的么?小家伙看了看辰辰哥哥,又看了看爸爸,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好!”静文点点头,“让哥哥睡觉,爸爸带着柔柔买花去,等买了花,明天我们再来看哥哥。”
将看护屈戊辰的后续事情交给刘管家去办,静文带着静柔离开了医院,他毕竟是一个集团公司的总裁,此次出差又耽误了许多时间,总要回公司处理些事物的。
……
屈戊辰的确是太劳累了,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清晨才醒过来。人都说睡眠是最好的治伤良药,这话果然不假。
睁开眼环顾四周,自己竟然躺在病床上。屈戊辰无奈一笑,想不到照看别人,竟然将自己照看到病床上去了。良好的休息,加上伤口的得当处理,此时那些灼伤的地方都已经结了痂,隐隐还有一些痒痒的感觉。
此时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淡淡的香气在病房里缭绕,与消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让这单调的病房地多了一丝鲜活的气息,扭头看过去,一捧洁白的百合cha在桌边的花瓶里,香气正是百合发出的。
在百合花瓶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号的花瓶,那花瓶也cha着一束“花”,与百合不同的是,那是一束棒棒糖组成的花束,七彩的棒糖可爱至极,花瓶上还插着一个标签,标签上歪歪斜斜画着两只几乎看不出的小兔子,正是之前屈戊辰教给静柔的。
薄唇微扬,一丝欣慰的笑浮上屈戊辰的脸,看着那桌上一大一小两盆花,他似乎感受到了静文父女的心意,宽慰感满满充斥了他的内心,在静家这么多日子、遭受的这么多经历总算不是白忙。
脚步声忽然在走廊里响起,不快不慢富有节奏,那脚步声渐渐在这间不起眼的病房前停止,一个身影推门而入,瞬间入了屈戊辰的视线。
这人身着一件简单却不失华丽的碎花衬衫,有一头倾泻而下青黑色的长发,1米78的身高将阳刚的身姿显得有些纤美,妖娆的明媚脸,精致的桃花眼,眼角还时不时挑起一抹探寻。
淡淡的柑橘香味随着他的进入而弥漫开来,与桌上的百合香、病房的消毒水共同构成了奇异的香味。他桃花眼里本带着些微的焦虑和担忧,他精致的两条黛眉间本是有些紧锁,可是当他走进房间,看到屈戊辰几无大碍,有些无神地看向自己时,眼睛里又恢复了平日那种若有所思的带着算计的妩媚笑容。
“辰辰!”花雨轩妖媚的身子一软,几乎是水蛇一般地“游”到了屈戊辰的身边,一大捧艳丽的鲜花已经送到面前,有兰花、有满天星、有矢车菊……最重要的是这一捧花束都离不开柑橘恬淡的气味。
“谢,谢谢。”屈戊辰被突然的花吓了一跳,他本是想问花总裁怎么来了,怎么知道自己负伤。转念一想,花氏集团与静氏集团必然是有联系的,花总裁知道自己生病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下一秒,身子已经被一个坚实的手臂抱在怀中,花雨轩滑腻的黑色长发又一撸过了他的脸。屈戊辰吓了一跳,这是……花总裁打招呼的方式么?
“花雨轩!你在干什么!”房门被推开,又走进两个人来,这两个人自然就是静文父女了,只不过静文才一推门就看见花雨轩扑向屈戊辰。
“花雨轩!”少见静文平静无澜的脸竟然会出现真真切切生气的表情,“你在干什么!”他又将话语重复了一遍,上前一把将花雨轩从屈戊辰身上分开。
“花雨轩,你胆子也太大了!连我的人都敢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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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好戏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