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得堪比台风过境的私人诊所里,一个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却又被剥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衬衣的强壮男人在七八根黑色机械皮带的吊缚下一边用他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屈辱地呻吟一边被迫从面前的穿衣镜里欣赏着自己胯下浑圆饱胀的男根渐渐被身后人玩弄到yín_shuǐ淋淋的情景。
“唔……他奶奶的耿乐言……你,你再不给老子住手,老子……呼呼……老子真的要翻脸了!!”火热的会阴被几根冷硬得犹如大理石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挠刮,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引发出强壮男人全身近乎痉挛的颤抖。看着镜子里自己马眼处的淫液已经犹如尿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股股pēn_shè了出来,又气又羞的强壮男人在大力挣扎之余终于忍不住怒骂出声。
挤弄着男人湿滑guī_tóu的苍白手指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后略为停了一停,随即更加大力地掐住了男人的尿道:“奇少,你今天的火气似乎很大嘛。”
极富磁性的清冷声音深藏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优雅地在男人身后响起。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是从他一反常态的淡漠口气里男人可以感觉到身后人此刻是在生气,而且气得还不算轻。
“就算我前几天顺手帮一个条子拔了子弹,你也用不着把我的铺子给掀了吧?”隐在暗影中的男子处罚性地堵住了聂峻奇的出口,另一只属于专业外科医师的灵敏手掌却不断地捏拿着他鼓胀得快要爆炸的囊袋。
“唔!!!什,什么顺手?!老子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纪少凯那个小白脸……啊哈……啊哈……要不受伤的条子那么多,为什么你别人不救偏偏救他?!唔……你明知道他胸前那枪是老子送他的,要不是你出手,他现在早该去躺棺材板了!!唔啊!!!”或许是因为胯下欲射不能的涨痛感觉太过磨人,神智不清的聂峻奇一不小心竟然将一直憋在心头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奇少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在吃那个条子的醋,呵呵……”得知了聂峻奇突然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得诊所砸成了一片狼藉的原因,虽然听起来相当荒谬,但耿乐言的语气却反而轻快了不少:“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向来都只对你后面这张小嘴感兴趣,可惜你一直不肯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证明,现在又胡乱猜疑我的心意,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贴着聂峻奇宽厚背脊的耿乐言一边轻舔着聂峻奇的耳垂一边掰开聂峻奇圆润厚实的臀瓣轻抚他从未在人前绽放过的蜜色花蕾。
聂峻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镜子里那根被此刻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耿乐言特意放置的射灯照射着的粗壮yīn_jīng还在不断地跳动。想要pēn_shè的欲念疯狂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令他暂时忽略了身后那处被他人玩弄的羞耻。
“啊哈……啊哈……要胀爆了……让我射!!”扭动着自己粗壮强韧的腰肢,憋得面色发紫的聂峻奇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身后人求饶。
“这不就对了,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聂峻奇的低头暂时满足了耿乐言的嗜虐心理,因此在被玩弄屁股的同时,他也得到了一次可以解放的机会。
“唔……啊啊啊啊啊!”肆意pēn_shè的快感在聂峻奇的眼睑内激起了阵阵彩光,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屈辱与激爽的高潮,虽然羞愧难当,却也令他不自觉地开始渴望更多。
“呵,收缩得真是厉害,就这样放进去的话,恐怕会被你的小嘴夹断吧。”身后的男人在感受到聂峻奇pēn_shè时gāng_mén的蠕动后,便找来一根钢笔粗细的按摩棒试着喂进聂峻奇的肠道,没想到按摩棒的棒头刚一探入聂峻奇身后的小嘴就被他嘴里的媚肉死死缠住,一口接一口地吞下肚去。
“我该说你是无师自通还是天生yín_dàng呢?”耿乐言拉过一个凳子让聂峻奇坐下,然后曲起他的双腿从后掰开,让他能在沾满了白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gāng_mén是怎样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渐渐松软的。
“他奶奶的耿乐言,等你放开老子,老子一定要干得你一个月也爬不起来!!”刚刚得到过满足的聂峻奇总算又恢复了一点平日的劲头,说话间也拿出了几分黑道龙头大哥的气势,只可惜以他现在双腿大张的姿势来看,的确是毫无任何威慑力可言。
“哦?难道奇少你这么热情主动,真是令我万分期待。”根本不吃聂峻奇那一套的耿乐言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看着聂峻奇似乎又积累了一点力气想要挣扎,耿乐言驾轻就熟地探身过去捏住按摩棒的尾端技巧地chōu_chā起来。
“喔……不……”细小的按摩棒不仅没有给聂峻奇带来不适反而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敏感的肠道。聂峻奇闭上双眼,即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gāng_mén已经完全因为按摩棒而张开了。半软的ròu_bàng再次刚硬地挺了起来,过电般的快感从被蹂躏的羞耻地方一直蔓延到了脚趾,让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开始随着按摩棒的节奏蜷缩。
察觉到聂峻奇渐入佳境,喜好调教手段的耿乐言却放开了按摩棒的尾端,开始从脖子亲吻聂峻奇那一身弹性极佳的古铜色肌肉。
失去了耿乐言的协助,聂峻奇只觉身下的快感顿时消减了许多,而被耿乐言吻住的地方又麻痒难忍,一时间只难受得低哼不止。
“奇,做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