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被塞入了异物,周凌平立刻感受到不适,尽管前几日他才被雷诺迪贯穿著将近一整日,可是由於体质的关系,他下面的伤口很快的痊愈,後方更是恢复如初,所以虽然瓶子小归小,但被塞入东西时,还是十分难受。
「小家伙放轻松一点,虽说伤到会复原,但我可不想伤到你。」
把润滑油塞入了一点点的头,觉得开始难进去时,雷诺迪才缓缓地挤压瓶身,将里头的液体全挤入野兽的体内里面。
「……」
周凌平抓紧棉被,现在的他清晰的感受到外来的液体滑入自己的体内,身体是不会难受,但是心口所承受的煎熬却一点也不好受!
闷在棉被里面,他没有吭声,但心里头的煎熬却越来越大。所幸心痛的感觉还有腿上的伤口来减压。骨头碎裂的那处细细地抽痛,但疼痛的程度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看起来经过方才的时间消耗,骨伤已经好上一半。
只是……
他不甘心啊!周凌平常常觉得不甘,为什麽他偏偏会遇上雷诺迪?甚至当成男宠般被上?憋屈的念头在心头里绕了一圈,虽然这“为什麽”已经不断的被反覆提起,但周凌平偶不时的就是会问──为什麽?
面对一个现在杀不死的人,而且实力还在自己之上,他除了躺下不然还能怎样?
被绑住的双手紧攒著拳,周凌平恨不得跳起来掐断雷诺迪的头,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他都是抱持想掐死对方的打算。
有哪个人可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除了那怪物,还有他人能靠近得了吗?其他人尽管是有那个念头,自己肯定会废了对方,然後狠狠地折磨一番。可无力的是,此时此刻他面对的人正是自己无能对付的。
咬牙忍耐被怪物用物品侵犯的难堪感,周凌平的心境已从第一次无限的愤怒,转变为憋屈的容忍。
「小家伙你都不说话我会想欺负你的……而且老实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做你,只要低下头来求我就可以避免了,你真的不说吗?」
拔出已经灌入对方直肠里的润滑油,雷诺迪把东西扔到一旁後,马上将手指伸入对方滑腻的後穴里。
「……」
当然,雷诺迪的话周凌平不可能不心动,他的确想要认输,只是在心动之下,开口却是属於自己多年来的自尊。
──绝对不行求饶,如果开口了岂不是就真的输了?可是如果不说,他又得像出来卖的人给人上?可恶!他不要,一点都不想!
周凌平内心既复杂又是挣扎,他相信身後的怪物说的是真的,可他却说不出口。
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周凌平心里挣扎不休,另一方面雷诺迪手头上的动作也从二扩充到三根手指头。
三根手指一行,雷诺迪马上抽出手来,开始脱下自己裤子。
周凌平一听後传出对方褪下衣裳的声音,他立即绷紧了神经。他知道,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咬牙,周凌平不想妥协,可一想到自己只要简单几句话,接下来的事情便不会发生,他又为什麽不说?心口里纠结著,犹豫与心动不断的打起架来,就在周凌平俩处徘徊时,骤然身子被雷诺迪拉了起来,大腿的刺疼感立刻蔓延全身。
周凌平侧头瞧向身後的吸血鬼,对方正在笑,笑得十分的可恶!
是的,已经拉下裤头的雷诺迪他唇角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把分身抵在野兽一缩一缩的肉穴外头,他在笑,代表著现在是最後可以反悔的时机,一旦进去野兽求饶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