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安十分敏感,方才已经软下去的某个部位竟因这一碰又反应起来,他立刻夹紧双腿。换来温行在耳边低笑一声。
“臣方才进来时,听到圣人在唤臣的名字。”他的手顺着思安小腿慢慢往上,“圣人不必惊慌,分桃断袖古来有之,臣早年于军中所见颇多,圣人也不是头一个爱那样看着臣的。”
“况且,”他在思安大腿轻抚一把,轻声如耳语,“臣亦有此好。”
思安浑身一颤,眼睛睁得老大,震惊与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都被陌生的刺激变成一声暧昧的呻/ 吟,他那里被别人捉住了。
“你、你住手。”思安深吸口气,想拍开温行,反被钳住手腕压下去,两人一同倒在榻上,他双腿挣扎两下,除了踢开了毛毯让私处更暴露全无用处,而后更是被温行结实的双腿牢牢压住,力量悬殊,动弹不得。
思安口不择言起来,压着嗓子叫道:“无耻……啊……你怎能这样。”
温行的手掌干燥温热,一握便能将思安握个全,套弄两下,手指不时滑过玲口,嘴上却一派无辜地问:“这样是怎样?圣人觉得如何舒服不妨说出来,如此才好教臣得知圣人心意,臣愿效犬马之劳。”
“温爱卿……嗯……该不会是为让朕心甘情愿……啊……去东都……才以色侍君的吧,以色侍君是要入佞幸传的!”
思安心想不应该啊,他都能替温行想出一百种方法让自己言听计从,且他的意愿并不能阻止他们对他做什么,若是真要用这样的方法哄自己,那温行可太豁得出去啦。
温行轻而易举将思安搂了个满怀,两人一同翻了个身,在思安耳边道:“若是臣说‘是’,圣人可会听话?”
这可太难说了。思安没出息地想。
然而思想的主动权也很快被夺去,身下那只手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