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听了陈凡的话，笑的很愉快。“有些事情，你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扯破了脸皮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是么？听我的安排，大家都好聚好散。其实你说的也对，我对你的兴趣会持续多久还是一个问题。你缺钱，而我，有钱。你是个农民工，我是个律师。你有求于我，我看上你了。还用我继续说下去？”

陈凡听着萧逸的话，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耳边萧逸的话还在意犹未尽的补上了一句：“我向来不是一个勉强人的人，如果你实在不喜欢，那就算了。晚上打电话给我，我的电话你是知道的。还有，那些钱拿着，那是你应得的。”萧逸抬起尖尖的下巴。

陈凡低着头，没有说话。拿起钱，慢慢挪着身子，开门走了。陈凡走到大街上，过往的人僵硬着身子，木着脸来往匆匆。陈凡拿着那一摞钱，跟随人流，脑子里一团浆糊。

成子的伤势仗着年轻，又皮实。尽管没有得到什么很好的照顾，也开始逐渐好转.对着夜不归宿的陈凡，陈成还是很担心的。尤其是看到陈凡一脸的疲惫，陈成很关心的问道：“凡子？你咋了？你看起来好像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