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一夜无眠。睁着无神的眼睛,他能感觉乔治留在体内的白浊混合着鲜血从令人刺痛的灼热渐渐凝固,像永远不会消失的痕迹一样占据着敏感的黏膜。
乔治离开的时候关了灯,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失去昏暗的红色灯光,剩余的是绝对的黑暗,他睁大眼睛,极力想看见一点什么能使他分散注意力的东西。睁开眼睛、闭上、再睁开,肖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后悔回来。
为什么要回来?假如不为了羞耻而勇敢承认的话,也许是为了乔治那些带着信任字眼的谎言。
乔治令人醉醺醺的亲吻,在黄昏下静静凝视着他,使他躲避着、兴奋着的暧昧眼神。往昔的温柔在漆黑中鲜明得近平残忍,肖林不得不发出低沉嘶哑的绝望呻吟。
疼……
给予他梦想的,和夺去他梦想的,是同一个男人。肖林咬着牙,无法抑制地在黑暗中啜泣,他怎么会,愚蠢地打算让乔治按照他的规则进行游戏?
被贯穿的感觉残留在体内,被束得死死的四肢,使他连把体内的污物掏出来的权利都没有。
时间没有声息的流淌,肖林无从了解还要忍受这种煎熬多久,每一秒都叫他难以忍耐,血块凝固在他的腿侧,下身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随着脉搏永不停止。
裴德早上开门的时候,目睹了肖林的惨状。
瞧见斐德的瞬间,肖林瞪大了眼睛,像掉进陷阱里的小兽猛一抬头看见猎人。他徒劳地拉扯着四肢,不过这没有使他身体稍微收拢一点,该看见的裴德一点不漏的看清了。
沉默了一会,裴德开口:「比我想象中的情况好多了。」听不出是真心话还是嘲讽,肖林羞耻地别过脸。裴德打开浴室的门,回到床边把绳索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