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索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对芙蓉产生了怜悯之心,别看这些伶人们舞台上光鲜亮丽,但背地里指不定遭了多少罪呢,为了成角儿,他们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那些不光彩的过去也逐渐的会被人们淡忘的。
戏演完了,天色也晚了,载渝就请载堃和凯尔索到家里喝酒,当然,他的芙蓉也作陪。
四人坐在书房里小酌,吃着六菜一汤。
“堃贝勒,您在梨园可是稀客啊,来,我敬您一杯。”芙蓉站起来敬酒,自己先干为敬了。
“你客气了,既然是载渝的朋友,我们也不把你当外人了,我干了。”载堃也喝干了酒,朝身边的神父微微一笑。
载渝也起身说道:“我敬凯尔索神父一杯,我先干了!”
凯尔索连忙起身应道:“我也干了。”其实他不太喜欢大清国的白酒,太辣了,没有葡萄酒好喝。
四人喝了一会儿,话匣子就打开了。
芙蓉也不顾及二人的存在了,靠在载渝的肩膀上撒娇。
“我说你不能喝吧,别喝了,跟醉猫儿似的。”载渝夺了他的杯子,捏他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