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
于是苏瑞卿就这样被放到了那人的床上,而床上俨然已经有一个人了,即便同样晕睡着,遍体鳞伤,背上还有一条狰狞的伤口,那张绝美的脸不是孟影潇是谁,但昏睡着的苏瑞卿哪里知道这些,他只道拜托了梦靥,可以安心了而已。
二十
苏瑞卿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他梦见他被一个男人疯狂的进入,身体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借以贯穿,全身都疼,撕裂一般的疼。
艰难而挣扎地睁开眼,发现清晨阳光已经一缕一缕的射进了屋中,像带着绒毛温暖铺撒进来,惹得苏瑞卿心中一阵温暖。
原来是一场梦,苏瑞卿才想起来自己模糊中被一个看着极其憨厚的农夫带到了家中,之后自己意识全无,看着简陋的屋顶,虽然全身酸疼动弹不得,但苏瑞卿不觉中一阵心安。
手指开始试着挪动,突然,苏瑞卿的手震了一下立马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