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没有别人”周澈小声解释着。
“是吗?他都告诉你了?那他和杨郁…”柳琪似乎是意识到说漏了什么立刻转移话题。
“话说今天还真是双喜临门呢!,恭喜呀!”
周澈一脸疑惑,双喜临门?杨郁?那个叫木木很亲密的女人,她和木木是什么关系?
柳琪扯着嘴,眼底闪过一丝阴暗“你不知道?今天是左木的生日”
木木的生日,木木会没有告诉自己?
周澈的疑云一重胜过一重,眼底的愁绪也多了一重。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杨郁告诉我的。”
杨郁,她怎么对木木那么了解,木木和杨郁到底有些什么?
柳琪见周澈脸色发白转头继续喋喋不休,眼底的狠意一重浓过一重,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周澈,风有点凉,我扶你进去吧!”
周澈的身边一下安静了不少,这是,周澈才如梦初醒。
周澈拉回思绪,无力地扯动了嘴角:“谢谢。”
柳琪笑着搀着周澈低头的瞬间嘴角的笑染上杀意,续而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两人走回大厅,已被众人灌得酩酊大醉。周澈见了大步走去扶住左木:“木木,不要喝了,你醉了!”
“宝贝宝贝!”左木搂住周澈,扶住周澈的肚子,一个劲地呼唤。
周澈稳住人,给众人赔了个不是才一点一点把人往楼上带。喝了酒的左木沉得像块铁。如果是从前,周澈一定能带得动,可如今自己挺着个大肚子,周澈步履虚浮,身子沉重又怎么搬得动左木这个庞然大物。只得吃力地稳住尽量不让人东倒西歪。
杨郁一把搀住左木的另一边:“我来!”
周澈心里不是滋味奈何弄不过男人只得点点头。
喝醉了的左木躺在床上,叫的全是周澈的名字。杨郁的脸惨白惨白的,好在粉搽得厚让人看不出来。
醉了的左木像个孩子,脸微红,睫毛很长,面色祥和。
“周澈,左木就麻烦你照顾了,辛苦了!”
周澈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却也笑着应下了。
杨郁看着周澈的表情心里才舒坦些,又说了几句才转身出去。
下楼和众人寒暄几句大多都喝得差不多了便也散了。
收拾晚宴时,周澈才发现宴会上还有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这个男人很眼熟,给人的感觉也似曾相识。周澈多看了几眼那人的背影:是乎是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又多看了两眼还是没有印象才做罢上了楼。
木群怎么会不知道周澈在看自己,天生猎豹般的敏觉让他早已洞悉一切,笑了笑搂着柳琪走了。
柳琪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男人值不值得自己去爱,去做那么多事。只是自己一颗心早已千穿百孔却还是不忍死掉:一切听天由命吧!等到木群厌恶那一天,自己才会看透,才会死心吧。
周澈很想问男人,想知道男人和杨郁之间的一切。虽然自己知道很多男人的秘密,别人不知道的,别人知道的。可是,周澈仍旧想知道更多。今天如果不是柳琪的八卦,周澈不会去想,不会去想自己和男人之间的纠葛:两人是乎一切都太快了,从认识到相爱到现在两人有了宝宝。周澈都觉得好快,快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他甚至不知道男人是个什么时候对自己转变态度的,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有了爱,一切都太快。
周澈怕一切都是南柯一梦,可周澈不愿醒。
周澈握着男人的手,想问清一切。可男人已经睡着了,周澈不忍叫醒只好凑在左木嘴边吻了吻左木的嘴角。
“木木,澈儿好爱木木,木木不要走!”
趴在左木的胸前,听着男人的心跳声,感受着男人的体温,周澈很满足。双目细细描画着左木的五官神情,一点一点都刻入灵魂深处。听着男人时而梦呓自己的名字时而平稳的呼吸,周澈想哪怕这是黄粱一梦自己也不想醒。
“杨郁。”
沉醉自己幻想中的周澈被左木的一声惊呼给吓醒了。握着自己手的手力量大得要将自己的手捏碎,手生疼生疼的。周澈来不及想为什么男人会叫杨郁的名字就本能的痛呼。
“木木!”
许是左木听出周澈的声音,松了力。
从虎钳中逃脱的周澈揉着手直起身:还为坐好,肚子里的宝宝们便齐齐踢了一下周澈,周澈笑着摸摸肚子:还是给男人搽搽身吧。于是便起身去了浴室打水。
做完爱的木群从大床上爬起,穿上浴袍出了门,也未看一眼床上的女人的惨样。
关门的刹那,床上的女人醒了。
柳琪看着越变越细的门缝,还有从屋外透进来的光束越变越瘦直至消失殆尽,整个屋子都沉溺在黑暗中才闭上眼,身后不用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模样。
一滴残泪从眼角滑落化入枕中。
柳琪笑了,白净的脸上在黑暗里绽开朵惨白的花:也许这是为男人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不动手了?”木群抽着烟,夜里的景色永远是他的最爱,嘴角的微笑比红色罂粟都要摄人魂魄。
“不,先让他享受下吧!”
几月的平静让木群觉得无趣——他了解这个女人,自己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宁可倾尽所有也不会让他人如愿!
真是个对胃口的女人。
木群又抽了几口烟才挂断电话,看着灯下的桃花,灼灼其华,脸上的邪气愈来愈重。
夜是个好东西——它遮掩了很多的东西,让人可以尽情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