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吧,”张坑说,“现在太晚了,分头找快些,洛林你和班长……”
“我和华洛林一起!”顾白刃突然说。张坑噎了一下,看了眼顾白刃,咬咬牙,道:“好,洛林,你和白刃一起,左边那家,我和班长右边的,任何一组找到了,电话联络另两个人,明白吗?”
“知道了,班长在这,还轮得到你来发号施令。”华洛林过了困点,居然精神了,拉着顾白刃先迈入左边酒吧的大门里。
大门进去后,还有一排台阶,才到真正的酒吧门,上台阶时,华洛林对顾白刃说:“坑哥跟这事真没关系,你别跟他生气,他挺冤枉的。”
“我知道和他没关系,”顾白刃说,“我只是忍不住在心里面怪谁,他就成了替罪羊。”
“是我吗……”华洛林的声音低了下来,“你是想怪我吗,怪我一直没告诉你们?”
顾白刃摇摇头:“不是,我……”
正当此时华洛林推开了厚重的酒吧门,倒没有震耳的音乐和到处乱射的灯光,也没有醉酒打架荒淫不堪的场面,这里只是个喝酒的地方,台上有乐队表演,唱着慢节奏的歌曲,不具冲击性而易接受。
但为什么顾白刃和华洛林同时站住,无语了呢?答案很简单,因为,他们俩今天都带着框架镜。
一直处在寒冷的户外的眼镜,被温暖的空调风一吹,立刻一片云翳,令眼镜后面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