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阮泠在有人来的时候欣赏美人调酒,没人来的时候和美人一起欣赏台上群魔乱舞。等阮泠把手里的橙汁喝完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把空杯子放到后面,一一对着舞台扬了扬下巴:“不去玩玩?”他才不信阮泠是特地来陪他看‘风景’的呢。意料之中的看到某人点了点头,穿着白色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上了舞台。一一想了想,这貌似是他们上学时候应该有的装扮?
扭腰,摆臀,一首撩拨人心的歌,一曲撩人无比的舞,歌曲如情人之间的呢喃细语,舞蹈是热爱中人的无比强烈的热情喷发。
阮泠结束后下台便打发了三个搭讪的人,擦干脸上的汗,正准备和一一抱怨,便被一个白西装侍者打断了:“阮少爷,陶先生请您上楼一叙。”
阮泠:“……”我想拒绝_(:з」∠)_
这陶先生是谁,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不过,老变态跑宴遇来干嘛?
冲一一抱歉的笑了笑,阮泠在侍者的带领下走向楼上。
长长的走廊在阮泠眼里简直就是黄泉路。而且,他走的还是全程。到了最后一道门,侍者轻轻地为他推开门,非常有礼貌的请他进去。
阮泠看着那人嘴边的微笑,默默抽了抽嘴角,哟~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
——其实,人家完美的微笑是因为看到他脸上那毫无遮掩的心虚才变成了‘二傻子式微笑’的。
一张面积颇大的沙发,对面墙上是下面舞台上的场景,反复播放的是他的舞,阮泠心里一苦:这下…惨了。。。
果然,沙发上悠闲坐着的老男人看到自己家的不省心的小家伙进来后按下了静音:“舞跳得不错。”
平静的语气让阮泠松了口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陶肴:“肴~”接下来的问题让他更轻松了。
“你,很喜欢跳舞?”
“对啊,我会的舞可多了。”
“嗯?那,为什么这两年没见你跳?”
阮泠没有沉迷于这老变态的低哑醇厚的声音,他哀叹即将到来的苦逼。
果不其然,老变态的下一句简直让他预见了未来半个月的悲催:“脱了衣服跟我来。”
很了解老变态说的是全部扒光的意思,阮泠干脆利落的把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赤脚走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阮泠感觉脚痒痒的,有点舒服。
目的地是一个小型的舞台,上面有一根长长的钢管,钢管一头由绳子连到天花板上,阮泠木着脸在台下看着陶肴给钢管缠上绒布,所以他为什么要傻傻地坑自己?
陶肴确定钢管不会冰到阮泠后,微笑着说:“上来啊。”
阮泠:“qaq”慢慢地走上这sān_jí台阶高的舞台,虽然老变态没催促,可是……特么的早知道就留着点点衣服,被视奸了n次的阮泠走得快了点。
上前牵着阮泠的手,陶肴让阮泠站到钢管旁,自己走向舞台一侧拿出了一双及膝的长靴。然后回来亲手为阮泠穿上。
舞台上面冷冰冰的,阮泠虽然有点感动这老变态单膝跪地为他穿鞋的样子…但是…他!真!的!没!有!感!觉!到!穿!上!鞋!之!后!老!变!态!更!灼!热!的!目!光!
一丢丢感动,一扫而空。
赤-裸的身体和钢管接触,耳后是某个人温热的呼吸,阮泠感觉自己成了浆糊。紧贴着耳朵的一句:“跳吧!”让他感觉自己成了米糊糊。
再加上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那双罪恶的手,阮泠欲哭无泪。
扭动,摩-擦,阮泠几乎不知道最后是他主动去触碰那本应该冰冷此刻却有着奇怪触感的‘钢管’,亦或是身后人的举动。
到最后…冰冷的黑色瓷砖的舞台上有着白色的液体,之后阮泠被抱到卧室里那king size的大床上时几乎被折磨疯,就着插~入的姿势倒到床上,阮泠眼泪汪汪地看着身上的人:“轻…轻点~”
“嗯。”
“老变态~轻…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难耐。
老变态?陶肴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骤然加快了速度。
过了午饭时间陶肴才放过了快要晕倒的阮泠。
给阮泠清理干净后,陶肴把阮泠放到了另一张床上,走出房间,点燃一支烟,看着屏幕上因为遥控器被触碰而又一次动起来的场景。
陶肴年少有成,本应该是一个人生赢家,只不过他三十年来并没有对谁动过心,只不过…在宴遇栽到了一个一看就是二十出头的男孩身上。
初见时不正常跳动的心脏和一瞬间活跃起来的物什让他有了强取豪夺的心思,不过想到年龄的差距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可是,受邀出席母校的演讲时再次看着阮泠时,陶肴认为这一切都是缘分。小家伙儿是我的。
第一次是手下自作主张把阮泠绑到了自己的床上,还给自己加了点助兴的东西…不过…
第一次…不都是…有点…一点点,快么?为什么小家伙的表情…那么的难以形容?_(:彡」∠)_
第二天的订婚典礼阮泠是被打包送到现场的,半搂半抱的进入礼堂,阮泠几乎把头都埋到了陶肴胸口。
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声音,阮泠便被头上的捧花砸得失了睡意,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某人的胸膛,阮泠尚且还迷茫着,轻轻抬起头咬了对方的下巴一口,打了个哈欠才转过身看向背后。
没有理会旁人惊诧的眼神,阮泠看了眼穿着白色婚纱的夏薰和白色礼服的何乾,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