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李子忱正焦急地播着电话,看到他回来,两步并作一步冲上来,气得大叫:“你到哪里去了?不是说自己能上来吗?”
宁洋因为醉酒的关系头痛到想要裂开一样,一愣一愣的,小声地回答说:“刚才不小心吐了文漠颂一身,然后就睡过去了,那个……刚从隔壁回来。”
“又是大叔……”李子忱不悦的嘟喃,把他扶进房间睡觉。在床边坐着等到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之后,才起身出去,走到门口的时轻声说道:“你是不是还爱他?”
听到关门声的宁洋缓缓地睁开眼睛,对着窗外发呆。
刚才文漠颂帮他洗澡的时候,虽然迷迷糊糊,但还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可是他没有推开文漠颂,也任凭他吻自己。
他知道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痛,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剪不断理还乱还故作冷漠,一直以来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看待再次出现在他身边的文漠颂,没想到还是让他悄悄地住进自己心里。
趁着还没定居下来,自己得赶快把他赶出来,这样,就不用回忆起那段让自己痛苦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