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辛辛……还是你最好,愿意陪着我……”
不知道林朗说的是醉话,还是什么,郑辛总觉得他有些语无伦次。
林朗用自己坚硬的长枪在入口蹭了半天,才缓缓地进来。
还是很疼。
郑辛的双手攥住床单,把屁股向后撅了撅,迎合着,稍微减少一些疼痛。
可林朗明显没有留意这么多,舒爽的感觉引得他猛然向前一挺,闷哼一声就全根没入了。
郑辛疼得泛出泪花,下嘴唇都快要咬出血了,却硬生生地接下了,一声没吭。
“辛辛……辛辛……”
林朗激动地冲撞,仿佛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没几下就把郑辛撞到了床边,又不满地揽住郑辛的腰,把人拖回来,继续重复那个单一的动作。
林朗射出来的时候,郑辛早已没了力气,软泥似的瘫在床上,只剩下林朗的凶器还在身后插着,迟迟没有退出。
林朗抱住他,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喘息。
两人之间突然变得沉默无语,只剩下喘息声。
是谁说过,越是激烈的高-潮,结束后的失落感就越强烈。
当ròu_tǐ的需要发泄出来以后,两人之间可悲的只剩沉默。
郑辛有时候会怀疑,男人与男人真的有爱吗?连做那个都要借助润滑,没了润滑剂的性-爱就像他和林朗的关系一样,干涩、无趣。
“林朗……”
“嗯?”
郑辛想了想,决定还是把根雕送给林朗,当做感谢他借来笔记的生日礼物也好,当做抵偿他垫付的医药费也好,总归郑辛觉得把根雕送给他,就会显得现在的情形不那么尴尬。
“我……”
郑辛的话还没说出口,林朗的手机响了,清脆的铃声打破房间的安静。
林朗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接起,“喂?”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顺势坐了起来,将半软的家伙从郑辛的身体里拔出,扯过两张纸巾胡乱擦着。
“唷,周大爷,您可算是想起我来了,这是陪完了贺佳妮,才想起还答应参加我的生日宴吧!我那个破饭局可是一直延续到11点多,您都不过来,还以为您早把我给忘了!”林朗似乎是在听到周铭迪声音那一刻完全清醒过来了,根本毫无醉意。
“什么?!你说什么?!”林朗突然收起揶揄的语气,对着话筒严肃道:“你在那别动,我马上就到!等着我!”
说完便挂了电话,从床上一跃而起,飞速地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