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后悔,你让我变得认真了。”黎凯烈说完这句话,慢慢俯身,像要让巫维浅看清楚那样张开嘴,包裹他。
巫维浅感到震惊的吸了口气,忍耐住的快意终于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放开——”他低吼,难以抵挡黎凯烈给他带来的感觉,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抵挡,像黎凯烈这样狂妄不可一世的男人,即便是为了羞辱他而这么做。
由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冲击迅速淹没了他。
黎凯烈舔着嘴唇,抬起眼观赏面前的景致,巫维浅脸上的抗拒,还有同时为他的举动而被欲.望摆布的潮红,他满意的低笑起来,“受不了了?你到底忍了多少年,憋太久对身体没有好处,我来让你……”
门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突兀的打断了一室的热潮,黎凯烈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响,似乎是在咒骂,这种时候被搅乱,这让他非常不满,他没有理会,接着手机响了起来。
“喂?”接起电话,他的嗓音还有些低哑,马上被对方听出异样,“嘿,利欧,我是不是打来的不是时候,搅了你的好事了?抱歉,不过我必须来找你,你别忘了,你还有东西要交给我呢。”
“博德,我还没找你算账。”黎凯烈终于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还在不断喘气,拉过被子盖住身下勃发的欲.望,紧紧皱着眉,冷冽的眼神像刀刃般尖锐,“滚!”
黎凯烈没有告诉巫维浅,他现在的样子头发凌乱,眼眶因为欲.望和怒气微红,非常让人遐想,深深看了他一眼,他挂了电话走出去。
关上卧室的房门,黎凯烈拉好牛仔裤的拉链,平息身下的反应,打开门让博德进来。
一走进房门,博德就兴冲冲的举起一份报纸,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显得兴奋不已,“他是不是逃走了?然后你又抓住他了!”
在博德手上的是纽约每日新闻,那天拍摄期间发生的事毫无遗漏的刊登出来,还附带照片。
黎凯烈瞥了一眼报纸,“如果不是你的医术太差,没看出他在演戏,他连逃走的机会都不会有,如果他逃了,怎么回去交差那就是你的事。”
“幸好你把他抓回来了!”博德穿着一件花色的风衣,纯白色的领结异常显眼,他摊开报纸啧啧赞叹,“这次你确实为克劳迪家牺牲不少,你看,这里还写着,大导演麦凯金对你的工作态度非常不满,你中途离开,还带着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我想这个消息会让老爷很高兴的。”
黎凯烈冷哼一声,博德以为他还在生气没有检查出巫维浅装作失明的事,为自己辩解起来,“那件事不能怪我,当时我手边没有任何器具能够用来检查,我只能凭肉眼观察,后来我才想到有的人经过训练,能用疼痛控制自己瞳孔的反应,当然这种人不多,要做到的几率也很小,不过……”
“行了!”黎凯烈不想听他再解释下去,他让博德进来,只想当面告诉他一件事,“人我暂时不会给,你只要让他们知道,你亲眼看到他在我手里。”
“什么?!”博德腾的从沙发上上站起来,脸色变得很严肃,“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黎凯烈抓住他的领结,博德往前冲了几步才站稳,逼近他的气息令人恐惧,那双灰绿色的眼像狼一样注视着他,“我说,我不会把他交给你。”
(《巫色》拍摄现场——)
烈:亲爱的,快点顺从我吧,观众们等不及了
维:让他们慢慢等,我不急
烈:你不急我急啊,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