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廷月带着冥教一半的财富嫁给炎泺商,炎泺商为了翁廷月能名正言顺做正妃,给她找了洛城首富做娘家,原来的正妃则变成侧妃。
有了冥教的一半财富和势力支持,炎泺商击败太子和其他几个皇子,在大半朝臣立嗣要立长的呼声中顺利坐上太子之位。几年后顺利登基为皇,翁廷月也成为焰国的皇后。
这时的炎泺商却睡不着了。当初最大的助力,如今却是他眼中最大的沙粒。他对冥教这个最大的江湖势力很是忌惮,在没有扶持他登上皇位之前,或许冥教也没有大的野心,现在就说不准了。
后来在翁廷月二十岁生日时,让不到三岁的凌清瑄将放了化功散的果酒亲手敬给自己的母后。
在确定翁廷月失去武功后,炎泺商放心了。只要手中攥着翁廷月母子,就不怕冥教作乱。
“那你母亲没有发觉吗?”重离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但那男人以更甚以前的宠爱迷惑了她,甚至独宠后宫!”凌清瑄冷冷说道:“那个男人一面高调的独宠她,一面悄悄瓦解外祖父暗中给母亲在朝中培养的势力。朝中没有了后盾的,那种别有用心的独宠……呵呵,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无疑是把她置于众矢之的。”
“那你外祖父就没有派人保护她吗?”
“怎么没有,那一千多精英被我的母亲将多半送给那男人去训练边关将士。余下的护卫和外祖父暗中安排的人则都在同一时间被杀。而她也被太后的人灌下鹤顶红,那时我就藏在一边……亲眼看着。”凌清瑄拍了下试图安抚他的重离,这让重离有些窘迫,他并没有想要安抚对方。
“后来,我一个人周旋在后宫群狼之间,那人的几个儿子将狗食换了我的吃食,为迷惑那些人,我照旧高兴得吃下。这种光明正大的侮辱试探多不胜数,暗中想要我命的……”凌清瑄自嘲笑笑,“后来为给母亲报仇,我被从小陪着我的侍卫出卖,因为他的妹妹被人控制,他为了妹妹能活下去于是选择了出卖我。”
“临死前,他痛骂我母亲,因为她对那男人全然信任导致了他们这些冥教精英的惨死。”
“等我六岁的时候,外祖父从一个侥幸逃回去的侍女口中得知真相,于是我被带回了冥教。”看着重离一脸的这下就苦尽甘来的表情,凌清瑄弹了下小家伙脑门。“外祖父悉心教了我四年,然后他就闭关了。不久我就被舅舅以历练为由扔到了连沙营,连沙营本就奉行强者生存的道理,进去的人都是踩着别人尸体出来的。再加上舅舅的暗示,不用想也知道我要面对些什么。”
“三年时间,我在里面没日没夜的厮杀,没有食物吃的时候甚至吃过……那都不是你能想象的。不过三年的厮杀考验倒是让我收服了凌弋他们,也算是额外的收获,这大概是舅舅没想到的。”凌清瑄有些得意。
“可是以冥教的势力,你外祖父怎么会没有及时的救出你们。”重离思索片刻问道。
“舅舅为教主之位不想我们母子活着,暗中封锁所有消息,外祖父安排的人暴露也是他暗中透露消息。十几年前我就发觉他心思不正,却苦于没有证据。直到两年前才让他暴露。”凌清瑄苦笑着“而外祖父也只是将他禁锢在鸣沙庄。”
“知道那天你错在哪儿么?”凌清瑄严肃的看着重离,“不管那珠子如何宝贵,都没有性命珍贵。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只有成为强者你才能保住属于自己的东西。”看到重离点头他才放心。总算没有白费他的苦心。
“去睡吧,明天开始教你基本功法。”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