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认真的看着何小洋,说道:“可是何先生,你现在做的事就是一个英雄在做的事。”
何小洋笑了笑,看着苏雨说道:“苏雨同志,我自认从回国至今,貌似还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儿,甚至说两次东北之行,我似乎对你们都有不少帮助。
你们这是准备捧杀我吗?”
听到还有这话,苏雨赶紧摆手,说道:“何先生你千万别误会,我们没这个意思,我今天找你也是出于自己的本意,与我所在的组织并没有任何关系,我……”
“是吗?但是你给我扣的这个英雄的帽子确实让我很是怀疑。”何小洋一脸微笑的打断苏雨的话。
英雄吗?这东西还是离的远一点的好,真要傻乎乎的把这名头给认了,可是死得很快的,而且几乎都没什么好结果,咱虽然不怕死,可能活得好好的,又何必去作死呢?
所以啊,这人还是活得实在一点的好,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头,谁爱要就拿去。
苏雨一滞,颇为尴尬的挠挠头,对何小洋歉意的说道:“何先生,真不好意思啊,我是我忘了考虑你的感受。”
“苏小姐不用有任何歉意,我能理解。”何小洋笑着摆摆手,道:“我想苏小姐找我不会单单为了这个头衔的事吧,有什么你只管说。”
苏雨认真的看着何小洋,见他的脸色不像是嘲讽或者是说笑的,沉吟了一下,便说道:“何先生,你也是一个知识分子,想来对我们这个国家的历史并不陌生吧?”
“知道一点,但不熟悉。”
“以前的咱们就不多说了,就算我说,我想何先生也没什么心情听。”
何小洋耸耸肩,示意苏雨继续。
看了何小洋一眼,苏雨悠悠说道:“从一八四零年第一次鸦片战争,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轰开了腐朽懦弱的满清王朝的大门,用炮火破灭了满清政府统治高层的天朝大国的美梦,签下了第一个丧权辱国的卖国的不平等条约《南京条约》,到一八五一年的金田起义、太平天国的建立,到第二次鸦片战争的……一直到如今我们成功的冲破蒋光头的白色围剿,打碎了他所代表的国民政府的反动统治。
在这近一个世纪来发生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历史事件,无一不在向世界,向我们诉说着这个古老的文化发源地,这个古老的东方民族,这个古老的国家在这将近一个世纪所遭受到的那些耻辱、苦难。
无数的人忘我的投身到找寻拯救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道路中去。
前有著名学者,中国新思想的倡导者魏源整理民族英雄林则徐及其幕僚翻译的文书,合编整理著成《海国图志》……有腐朽懦弱的满清政府的洋务运动,有慷概悲歌,仰天长啸着‘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慨然赴死的,愿以劲血刷污政的国之烈士……有如今无数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信仰而投身到反抗蒋光头***统治的我们。”
何小洋揉了揉脑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插嘴道:“等一等,那个苏小姐,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是在像我传授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一直到如今的国家历史吗?”
“何先生认为我是在你讲授历史知识吗?”苏雨的语气不怎么美好。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毕竟不管是换做谁,当你正摆足了气势,慷慨激昂的正演说正欢快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在你说话停顿的空当跳出来提问,打扰你的演讲,你能给他好脸色?在回答他所提问的问题的时候你能有很美好的运气?
何小洋看着脸色不怎么美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的苏雨美眉,摸了摸下巴,沉吟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看着苏雨的美眸说道:“我认为是,但不全是。”
说着,何小洋特意的顿了一下,然后看着苏雨又继续说道:“结合你刚刚说的那一通话来看,你这确实是在给何某人上一堂历史课,而且还是在这露天‘教室’里。
但在这个过程中,你有很明显的偏向性,比如谭嗣同,这哥们我听说过,是个汉子,没得说,必须给他点上一万五千八百九十四个赞。”
说着,何小洋双手点赞,又顿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看着苏雨美眉说道:“那个苏小姐,这一万五千八百九十四的数字是我随口说出来的,没什么其他的寓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嗯,咱们不说这些废话,言归正传。
这谭嗣同我知道,鼎鼎有名的戊戌六君子之一,但相比起另外那五个怂货,他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
那啥,你也别这么看我啊,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发表一下我个人的观点,没什么其他别的意思。
还有像秋瑾女侠,是吧,和徐锡麟、陶成章合称‘辛亥三杰’,和鲁迅、周翔宇三人合称‘绍兴三杰’,就是天妒红颜,早早的被害。
你看像孙大炮啊,是吧,现在好多人都自称为是他的学生,但所行之事与他相同的就不知道有几个了,多数都是扛着这旗帜到处瞎溜达。
嗯,这个你说到的名人太多,我就不一一重复了,这些都是你在刚刚给我说的那一段历史中,偏重性最典型的,所以我又觉得你是在给我上历史课。”
“呵呵!”苏雨自嘲一笑,看着何小洋的眼睛说道:“看来在何小洋的眼里,我应该去做一名老师,或者说去做一个说书的,转门在各种茶馆、酒肆之中给人讲授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