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守田溜下假山,左躲右闪,到一处花丛后,背着双手悄悄的见那紫衣女子走远,松一口气,唉,总算又过了一关拉!
“怎样?可是美极了?”黄颖问道。
“当然美!”吴守田溜嘴回答,终于走了,本公子心里能不美么!回头一瞧,哎呦妈呀!自己大哥和刘文均众人齐齐盯着他。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黄颖更是奇怪,此时双目含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宛如恨声道:“众人皆知翰林编修年轻有为,才华满腹,正直严律,想不到却有个一无是处,纨绔荒淫,酒囊饭袋的弟弟!”
吴守田听得差点吐血,尼玛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纨绔荒淫,酒囊饭袋拉!张嘴就要成脏,吴守仁一把拉住他:“宛如姑娘,在下不知守田有何得罪之处,他天真直爽,偶尔淘气,但绝不是你口中之人,还请姑娘口下留德!”
“哼!休要再让我等见到你!否则,绝不善罢甘休!”李敏丢下狠话,拉着黄颖离去!后者已经眼泪横飞了!
吴守田莫名其妙,他到底干啥了啊!?!???为毛啊!
刘文均这会儿才有说话的机会:“守仁,我看还是让令弟好好反省反省!”
吴守仁皱着眉头,黑着脸:“到底怎么回事?”
吴守田自从上次大哥发威,就一直有点怕怕他哥,如今大哥问话,只好老老实实道来:“我见她们几人在聊天,有点好奇,就听了一会儿!本来一点事都没有的!就怪他!”说着横刘文均一眼!“他说我不是君子,结果把那几个女子给招来了!我看黄颖好像咱家隔壁那个小妹妹,就夸她长的漂亮。哪知道她们都想到哪里去啦!还非要说我是登徒子!我不想理她们就跑走了”说完特别委屈的抓住吴守仁的袖子,扭啊扭啊扭出一堆皱纹!
刘文均看吴守田虽然长身伫立,但见他眼睛纯澈,嘴唇红润,明明是个文雅男子,却处处透着娇憨妩媚,他为自己这种想法羞愧,又听他说只是好奇听了一会儿,自己却说他不是君子,更觉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句“何为明?何为暗?”一直犹绕在耳,再看吴守田横他一眼,似讽似笑,似嗔似怒,心中一颤,立刻伫立难安,心如乱麻。
吴守仁听他一说,心中直叹:“我家弟弟真是太单纯了,一直只顾着让他读书,却没好好教他人伦事故,看来自己还是太不称职了!”要是他知道现代的吴守田在家没事就看av片gv片,不知道会有何感想呢!?
“一进园子就乱跑,要是一开始就跟着为兄,哪里来这些是非,现在找到你,就好好学习体会,为兄带你多看看名家大作,别再胡闹了。”吴守仁见自己弟弟牵着自己的袖子,心中兄长气概大涨,又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早忘记细问,更别提责骂了,立马把好好照顾弟弟列为第一准则了!
吴守田跟着大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回头看呆愣的刘文均,朝他做了个鬼脸,表示自己很得意,见他更加呆愣,又摆了一个拽脸,表示自己很嚣张,休要再多事!刘文均看他又是吐舌头,又是耍冷眼,竟然觉的他好像浑身渡了一层光,暖融融的,金灿灿的。
吴守仁带着吴守田,看一种花,背一首名家大作,加上品评,还要他细细体会,又看一种花,又背一首名家大作,又加上品评,又还要他细细体会,再看一种花,再背一首名家大作,再加上品评,再还要他细细体会,吴守田听的脑袋都要长草了!
好不容易挨到正午,吴守田想这下要回去吃饭了,终于可以解脱了,谁知道,吴守仁又带他走过梨花园,穿过圆形拱门,踏上弯曲的长亭,到一个清幽的小院门口,拿出一张烫金的拜帖,递给吴守田看到她就尴尬的要命的一个紫衣女子!紫衣女子奇怪的看他一眼,领着他们走过小院,来到一珠帘小门,紫衣女子掀开珠帘,吴守田一看里边,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对翅膀,可以立马飞身走人!
这是一个不是很大的待客厅,首位上大马金刀的坐着的,正是说话像扔石头的杨风!略下首是美丽端方的向阳郡主,其他人不认识先略过,就在他们对面坐着的不正是提醒吴守田休要再见的李敏等人么!吴守田此时已经浑身麻木,就当自己是空壳尸身了!
“吴公子,不知这位是?”向阳郡主神色不善,问吴守仁。
“郡主也不知道么?据他自称登徒子,又名吴守仁!”吴守仁还没回答,李敏先说了一句。
“哦?天下间竟然还有这等奇事,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郡主对李敏称我,自然俩人关系亲厚。
“这有什么稀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都有,何况自称登徒子这种小事。”这张宛如又插话,还问李敏:“姐姐我说的可对!?”
几人一问一答,声音不大,但这客厅就这么点大,又有谁听不清。众人看吴守田的眼神都变得鄙夷不已。吴守田心中苦笑,今天真是倒霉透顶!
吴守仁这会儿也知道弟弟肯定做了错事,绝对不是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连忙起身向众人团团以礼:“在下管教不严,有所得罪之处,还请诸位见谅,我保证他再不敢犯!”
吴守田第一次参加诗会,其他人可不是,既然能聚在一起,又以向阳郡主为首,自然都是聪明通透之人,况且即便不要好也都互相熟识,见吴守仁如此,便都不掺合,要不然,这会儿吴守田估计已经被唾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