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接受，前夜还温柔的抱着自己的爱人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宠了他人？

前夜之前还说只爱自己一人的爱人，怎么一夜之间就转了性？

那个要在人面前羞辱自己的人，真的是让，莫绝碎了心。

柯凤炎鬼使神差的来到莫绝的寝宫，听着从被子里传出采的呜咽声，柯凤炎不明白这个男妃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过去掀开了那个被子，一头墨发散落在床上，缠绕在莫绝的身上。

抬起的脸上嵌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却，没有泪。

“你，”柯凤炎以为只是妃嫔之间的争宠，自己哄一哄就好了，可是还没碰触到莫绝的时候就听他道，

“你是谁？”

“朕是皇帝。”

“……那我是谁？”

“你是慕容纾。”

听着柯凤炎的回答，莫绝绽放出一抹绝美的笑容，那笑容让人看了足以疼到心里去。

“除此之外呢？”

柯凤炎仔细的想着，“你想要什么？”

“哈哈哈……”莫绝低下头放声笑了起来，随后道，“秋风徐徐，红叶迷迷，魁吾之色，感吾之绝。”

柯凤炎皱着眉头不确定的问，“这是朕做给你的？”

有什么撕裂了，有什么在滴着血，有什么己经疼的让人蜷起了身体……

撕裂的上处是否能恢复原状，流淌出的血是否能收回来，疼痛感能否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忘却？

莫绝不知道，他想伸手抓住柯凤炎，想让柯凤炎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一个梦，一个做过就忘记的梦。

可是柯凤炎没有过来抓起他的手，也没有叫醒他这个梦，他什么都没做。

睡在马车里的柯凤炎猛的惊醒，满头大讦的瞪着车顶。

莫绝不在身边。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怎么会这么真实？难道这是自己以往的那段记忆？

柯凤炎大口大口的咄喘着气，他忘不了即将醒来的那一幕……

莫绝修长的手指抹过眼角，将那即将溢出的眼泪拭去。眼里呈现出的是——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