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实在也怕了他,忙道:“怎么可能!我说了,香君是我女儿,我怎么会随随便便把她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是她还年轻,能再替你赚几年的钱吧!”燕离冷笑。
老鸨假装听不见,道:“我拒绝了,于是他提出要见香君,见面之后,他当着我的面威胁香君,如果她不跟他走,就把我和楼里那些姑娘全部杀掉。香君是那么的善良,她怎么会忍心看着我们惨死。她能怎么办?为了我们,她只好答应了,可怜的香君……”
她抹了几把泪,见燕离无动于衷,又恨恨道:“知道香君的去处,你也该死心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宫家少主可不是一个人来的,随行的有宫家的客卿鬼手,全临安唯一一个二品武夫,两根手指就能轻松捏死你。”
就在这时,魁梧男子拎着个人走了进来,他在老鸨诧异的目光中,将那人扔在燕离面前。
老鸨定睛一看,差点连魂儿都丢掉,“鬼,鬼手大人!”
鬼手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咬着牙道:“燕公子,这件事我绝不知情,是柴荣那个小畜生背着我谋划的,请饶我一条性命。”
老鸨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她以为已经很厉害的鬼手,此刻却趴在地上向燕离求饶,
她简直怀疑自己疯了。
燕离站了起来,道:“去临安。”
魁梧男子二话不说,又拎起鬼手,紧跟着燕离。
“等,等等……”老鸨突然叫住燕离,犹豫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他,“我刚才说的全是真的,一开始不想让你知道,是怕你不自量力去救她,反而连累了她。这封信,是她托我交给你的……”
燕离接了过来,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燕离,他说你走不出校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因为我对你一无所知,但是,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请你一定要来救我,我真的很害怕……如果你没来,我就当你死了,然后替你报仇,就像你为我做过的那样。
信的内容非常短,可是李香君的无助、惶恐与决心却已跃然纸上。
……
却说宫彦君抱得美人归,火急火燎地带着李香君回了临安城。
但马车终究慢一些,入城已是酉时。眼看城门封闭,宫彦君这才放下心来,慢悠悠回府。
宫府的规模绝不下于翠烟楼,他带着李香君从后门进入自己的宅院,急不可耐地将李香君押入房中,喘着粗气道:“香君美人,我实在忍不了了……”
他将李香君推倒在榻上,兴奋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一路上都浑浑噩噩的李香君终于清醒过来,她咬着牙道:“等等!”
“怎么?到了我的地盘,你还想反抗?”宫彦君冷笑一声,“我告诉你,在我这里,没人救得了你,你乖乖从了我便罢,要是不听话,有你苦头吃!”
李香君忽然露出一个稍显妩媚的笑容,眼波流转,道:“公子,人家一路奔波,不知吃了多少尘土,难道想先洗个澡也不成么?”
“成,怎么不成。”
李香君微喜,道:“那你先出去嘛,我洗好了你再进来。”
她的每个表情,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莫大的诱惑。
宫彦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哪还愿再等,他嘿嘿淫笑:“办完了事,咱们一起洗,不是更美妙么?”
说完便是一个虎扑。
李香君花容失色,朝旁一滚,使宫彦君扑了个空。
宫彦君大感恼怒:“臭婊子,你信不信我马上派人血洗翠烟楼?”
李香君娇躯一颤,怔怔无言,最终无力地躺倒下来。
“这才乖!”
宫彦君大喜,爬了过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让人血脉偾张的玲珑玉体,他的手虚抚,沿着恰到好处的曲线一路往上,然后握住了褙子的胸带,呼吸愈发粗重:“真是上天的杰作!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你。”
胸带一寸一寸被拉开,愈是这个时候,宫彦君的动作反而愈发慢了,就像打开一个藏宝箱,心情十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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