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棱角在一次次鲜血的洗礼中慢慢被磨平。我什么都抓不住。
只有偶尔回忆时感叹一声,原来我也年少过。
那已该是风烛残年了吧……
不知道我的回忆里会不会有你。。。
为什么,我还是在想你。
他的手机铃声终于停止了这场戏码。
他看了手机,离开包间——没有拿走那个黑箱。
我迅速端过黑箱,六个密码盘,看似很普通。
但我不经意的轻微摇晃却让我发现了端倪。
有液体流动声!
脑海中浮现出刚选进thunder时大容量的培训。
有一种国际犯罪组织最新研发的包箱,通常呈黑色,表面看来是普通的密码盘锁,但实际,包的隔层装有一种液体,可以在瞬间销毁包内所有东西,前提是,密码错误3次,或强行打开。
因为至今没有见过这样的包,所以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
也许,就是这样的!
我不敢妄动,把包放回原位。那个男人便进来了。
他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我也不想再逗留,趁现在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
我似乎小看了这个文弱的男子,他见我要走,立刻翻脸,一拳撩上。
不过,他明显也小看了我。我弯腰闪过,趁他收不住攻势,抬手肘击……他被惹恼,抽出随身佩戴的军刀。
我手无寸铁,只能躲避却无法进攻。
被逼到门口,他飞身上前,把刀?插进?我脸颊旁几毫米处的门板上。
我暗笑。此刻只要我从下握住他的手肘向上猛抬,同时膝盖踢向他的小腹,他绝无还手之力。
伸出的手,却在半空停住。
面对面的男人也僵直了身体。
我们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影,优雅地侧撑在墙上,看着那个男人。
含笑,却冷煞天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