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清子顿时脱口而出,她是琉球人,也与日本的上层人士一样,精通汉语,喜穿汉服,自幼熟读华夏的各类诗词,对于大词人辛弃疾还是知道的。
土肥原有些难以置信,怔然出神的看着刘陨,有些喃喃的说,“刘郧,刘裕,还是很押韵的,难道他真是刘宋的后代”。
清子也突然想起刘宋是何人了,一时喜出望外,高兴的叫道,“刘郧君,就是刘裕刘寄奴的后人,就是在淝水大战中,以斥候的身份,打败前秦的苻坚,后来南征北战,以却月大阵,一战尽墨北方骑兵主力,差点以南统北,提前结束南北分裂的宋武帝”。
“却月大阵”,土肥原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确定,不由自主的望着船越义珍,船越大师不但是武道高手,也是汉学大师,很快就找到答案了,只说了一句话,“最早的汉阳城”。
土肥原是何等厉害的人,有些事情只需略略提点,就立马明白了,在汉代及汉代以前,因为汉水汇入长江的这一段河道,频频发生改道的洪涝灾害,最早的汉阳一带,是没有什么城池的,然而在三国时代,刘琦与黄祖在汉阳龟山脚下,修筑了却月城。
“龟山却月城”,土肥原与船越义珍,心中也是一动,刘郧这厮,不是正好在汉阳兵工厂任职,兵工厂不正好在龟山脚下么,再联想到某人一手刮起“矿渣是宝”的旋风,就算刘郧不是南北朝,刘宋武帝的后代,那么多半就在龟山附近真找到了宝贝。
大家热切而殷勤的目光,任刘郧的脸皮再厚,这时也有些腼腆了,为了唬住这些老狐狸,只好故作镇定的干咳了几声,然后继续他的装逼活动,一副深沉的说,“祖上的光辉,不说也罢,直叫我们这些后人惭愧,人就应该往前看,你们说是不是”。
看刘郧变相承认了是刘裕的后代,清子倒是惊喜万分,这可是千年之前,古代的帝王之后,土肥原贤二与船越大师,倒是相互对视了一眼,反而有些半信半疑,只是有些拿捏不定罢了。
“嗯,我在小时候,不懂事,有一次在翻阅祖上遗物的时候,打碎了一只青玉老虎,发现了一枚丹药,还有一些炼制的办法,可惜当时怕父亲与祖父责备,就藏了起来,可惜——”。
土肥原顿时想起一事,不由失声的叫道,“你所说的另一种特效药,可以医治天皇陛下的那种,莫非就是此丹药”。
刘郧也是微微苦笑,略略的点了点头,有些沉痛的说,“后来等我大了的时候,又才想起此事,找到时赫然发现,此丹药历经五六年,竟然宛若当初,这才知道此丹药的不凡”。
“略读青玉老虎上的内部铭文,这才得以知道,此丹药是一些修真的道士,特意供奉给刘宋武帝的长生丹药,可惜具体的炼制办法,已经模糊不清了,后来我就去了美国,在美国悉心研究三年,终于利用此半残的丹药,炼制了四剂灵药,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一剂下去,5-10分钟之内,就会焕若重生”。
一时之间,无论清子,还是两个老狐狸,都呆如木鸡,天下竟还有此等灵药,尤其土肥原更是口水流了一地,船越大师已经触摸到人体的极限,对于许多反常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对此药的存在,已信了七八分,当然除非有实物在此,他才会完全相信。
刘郧也不管他们的想法,一副回忆的模样,“在灵药制成之初,我自己试了一剂,感觉良好,不但焕然重生,身体的机能竟然远胜从前,前几个月,竟然无意中觉醒了精神力量”。
刘郧怕有心人查证自己的过去,通过灵药的说辞,将一些漏洞补好,并且也是为了取信土肥原,避免这厮一直给他捣乱,“嗯,在前几天塞克特将军,因醉酒发生了严重的中风,全身瘫痪,中外名医束手无策,在孔部长的恳求下,只好再用了一剂”。
“还有两剂”,土肥原惊喜的叫道,对于塞克特将军的事情,他们这些搞情报的人来说,太好办了,略略查询一下,就会有结果,之前大家只是没想到而已,不是查不出来,对于刘郧所说的灵药一事,信了个十成十,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拿下来。
对于某些人过于的无耻与贪婪,刘郧有些不高兴了,于是冷冷的说,“只有一剂了,还有一剂,因手滑打碎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么金贵的灵药,也会打碎,你在骗鬼呢,刘郧这厮多半是想自己留着,以便有朝一日保命之用,看来确实只有一剂了,嗯,不出大价钱,这厮是不会拿出来的。
土肥原贤二,暗暗向船越义珍打眼色,想与他一起擒住刘郧,好不费任何代价,就可以坐享两支灵药,船越大师盯着茶杯,仿佛没看见某人的暗号,无奈之下,只好给刘神棍陪笑。
无论土肥原是如何哀求,还是赤果果的威胁,刘郧都无动于衷,最后搞的土肥原快绝望了,刘神棍才说一句话,“土肥原君,你看大日本的天皇值多少钱,当然,也可以换一种说法,你认为给出多大代价,才与贵国天皇陛下的身份相匹配”。
“天皇值多少钱”,土肥原刚想骂八格,听闻刘郧的委婉说法之后,顿时一怔,对啊,若是代价给少了,岂不是说天皇陛下不值钱吗,哟西,这个刘郧果然会说话,代价要大大的,今后如有人责问自己,自己也可以如此回答他们,嗯,越贵越好。
看着笑眯眯的土肥原,一副任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