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见过嗯,见过。”
大毛二毛听他们讨论,好心道:“要不要改天过去让欧阳晖大师给松哥看看啊?”
严实:“嗯,看嗯,要看。”
东哥汗了一下,趁着话题没被扯远,连忙道:“我们想着,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在台庆那天,把宴会厅门前的那盆金桔搬开?”
“为啥要搬桔子啊?”洛云松不解。
“呵呵,桔子是阵法的阵眼,我们好想进去看一下,等散场了,我们就离开了,到时候你再把桔子搬回去,阵法还是一样有效的。”见洛云松不答,东哥劝道,“我们出来一趟不容易,还好遇上你,小洛啊,就帮咱一下呗?”
洛云松醉归醉,思路还是清晰的,他回想起晚宴的情景,他说完那番话后不少灵体都跟着大家一起哭了,都是台里的人,感情是有的,不会随便害人,再说台庆从晚上八点到凌晨十二点,放他们进去四个小时,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
于是洛云松答应了,闭了闭眼,再睁开,华哥和东哥已经不见了。
“什么情况?”严实醉醺醺地凑过去。
洛云松打了个酒嗝:“想知道?过来点,我告诉你。”
严实挨近了些。
车子正好拐了个弯,洛云松一低头:“呕~~~~~~~~~~~~~”
严实看着身上的汤汤水水,撇撇嘴:“呕~~~~~~~~~~~~~”
大毛二毛:“……”还好不是我的车。
半夜,洛云松睡得晕乎乎,感觉床铺晃了晃,严实踢啦着拖鞋走向门外,洛云松以为他不舒服,含糊道:“嗯……你还好吧?泡点茶喝一喝……”
“洛云松。”
“……?”
“洛云松。”
“怎么了?”洛云松睁开眼,看到严实在门边朝他招手。
“过来练字呀!”
练字?洛云松糊里糊涂地爬起身,严实坐在沙发里,桌面摊开一张白纸,他把笔递给洛云松,鼓励道:“你写写看?”
“写什么?”
“这。”严实把写满字的纸铺到桌子上,“很简单,只有十二种字符,十二个字为一组,像这样排列,抄十二遍。”
洛云松搞不懂为什么要他写,脑子迷迷糊糊的,乖乖拿起笔临摹起来,严实一边看着他写,一边说:“今晚吃狗肉吧?”
洛云松回想起穿着围裙的严实,脸上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他赶紧收捻心思,把注意力放在字上,集中精神地写着,严实的声音像是耳语,嗡嗡嗡地响,滔滔不绝地说着狗肉的煮法,切狗肉要大力砍,丢进滚水里烫一边再拔毛,狗肉如何如何地香,说到最后,洛云松的脑子里只剩下狗肉两个字,他偷偷咽了口口水,心痒痒地想吃狗肉,严实见他的字写的差不多了,把那纸烧掉,抹了把灰在菜刀上,招呼他去厨房,厨房里放着半边狗肉,严实举起菜刀,一下一下地剁着。
一切又回到那天的梦境,严实的衣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光溜溜地围着围裙,刀起刀落,血水飞溅,洛云松的视线黏在他身上,严实的动作几乎烙印进了他的脑子里,一股热流涌到身下,洛云松知道自己起变化了,他夹着腿,难受极了,抬腿往厕所跑,被严实一把拦住:“你去哪?”
“我……我去厕所。”
“去干嘛?”
“……小解。”
严实笑着,往洛云松的胯间摸了一把,洛云松倒抽了口气,险些泄了出来。
“好好看着我。”严实缓缓解开围裙的带子,洛云松眼睁睁地看着围裙缓缓从严实身上褪去,露出强壮的身子,洛云松感觉腿间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又酸又疼……
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洛云松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同时,热流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湿了一裤裆。
这回不等严实发脾气,洛云松乖乖地逃了去,酒醉未消,跑得歪歪扭扭,最后左脚绊到了右脚,扑通一声摔了下地。
严实扶起他,哼唧道:“臭流氓是吃了什么□□,这么好精力啊?”
洛云松脸红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梦见严实射了一次,今天又是这样,要是天天都来一发,就算是机关枪也受不起啊!
没走出几步,洛云松气喘吁吁,脚步浮得发飘,严实感觉他体温有点高,摸摸他额头,果然发烧了。
“一会得去医院挂瓶水,现在排演正紧张,你这跳舞的可不能缺席。”严实扳着脸道,“你看看你虚成什么鬼样了?是不是要煮点啥给你补一补啊?”
严实砍狗肉的画面瞬间蹦进脑子里,洛云松脱口而出:“我想吃狗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离奇的失踪案
第十二章离奇的失踪案
天一亮,严实把洛云松拎去了医院,洛云松蔫吧在椅子里,头晕得要命,严实怕他饿肚子,千里迢迢地买了根火腿肠,洛云松很给面子地舔了舔。
严实:“……你倒是吃呀!”
洛云松把火腿肠含进嘴里,舌尖转了一圈,用力一吸,火腿肠剩下一半,另一半只有层薄薄的肠膜,火腿肉全没了。
严实佩服:“能把火腿肠吃成这样的,你真是个人才!”
洛云松挤挤眼:“这叫艺术,一般人不懂,你看,像不像一个套子套在……哎呀我的手!”
早上来挂吊瓶的人不多,四周静悄悄,吃完肠子的洛云松打了个嗝,满嘴火腿味熏得他差点儿吐了,他闭了闭眼,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落,脑子里仿佛响起了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