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水仪式啊,」凯尔罗斯咧嘴朗笑,「多亏了你叫来所有的人,帮忙驱赶信徒,神殿的守卫漏洞大开,我的弟兄才有机会,趁乱混进来埋伏。」他深呼吸一口,轻松的笑哈哈,「被你赶跑了,又解决你派来的杀手,再回来你这边抢劫的感觉真好,我很适合呼吸阿黛菲神殿的味道啊,我也可以来做祭司,独占智慧之珠和钱财?」
「住口……」盗匪无视神明,气得祭司咒骂:「你亵渎阿黛菲神……在神殿杀人……你会受到诅咒……不得好死!」
「我不信神,也死不了。」凯尔罗斯冷哼:「倒是你,在神殿敛财,有房子有娈童,还想打这个的主意?」瞥向床上的孩子衣不蔽体,他十分不屑,「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
「也难怪你会出手,这孩子白嫩嫩的,长得真美,跳起舞来多么诱人啊,更可贵的是他心地好,送我水壶呢,我都喜欢了,呵呵。」
祭司无法忍耐他一手培养的,竟给肮脏强盗碰触,惹得他大吼大叫:「沙夏是我的,你不要碰——」一耳刮子打得他眼冒金星,箭伤又令他咳血。
「你交出智慧之珠,我就不碰他,说啊,那颗珍珠在哪里?」凯尔罗斯利用沙夏威胁,一脚踩在祭司伤口,果真令祭司痛得吐实,他仔细聆听,顺便问清楚沙夏的事情,他已得到想要的答案,旋即刀起刀落,一下子让重伤者死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刀子往尸体衣服抹几下、弄掉血迹,再收回刀鞘,凯尔罗斯冷然蔑视祭司丑样朝向沙夏,嗤之以鼻,「你说不碰就不碰吗?哼,祭司该死得有诚意一点,这么丑陋急色鬼的样子,太不像话了。」
凯尔罗斯先抢智慧之珠,再一把抱起昏睡的孩子,离开祭司房间,他前去和弟兄们会合。
神殿排排列列的柱廊,让阳光将影子印于台阶,交错在石板地面。
其中的人声喧哗透过开阔空间,更加放大,回荡在各个角落……
闹哄哄的吵醒沙夏,肚子有些疼,他努力挪动四肢,撑开眼皮,首先望见阿黛菲神的巨大石雕像,两边有水池,他认出是祭坛的地方,不在祭司房间?又发现身上盖了色披风,谁的?他看到侍童哭泣,竚篮褪匚烙械难淋淋地躺平不动,有的被一群他不认识的坏人绑着、推去别碿?/p>
遍地血迹斑斑,祭祀器物一片混乱毁损,沙夏又听见那些坏人烤肉喝酒、叫嚣大笑,说凯尔罗斯不愧为沙漠之鹰,快狠准的好有效率,率领他们抢这一票,拿到的可以抵三个月,他们要好好的享乐——
凯尔罗斯是强盗头子!?沙夏終於明白,已经太晚了,神殿被抢劫,祭司被杀,不管信徒捐献的、或是神殿原本累积的财产,都给一群盗匪夺走,甚至连智慧之珠也不保!
沙夏从未经历这种恐怖,又见脸有一长道疤痕、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喝到醉醺醺的走来,盯着他,要干嘛?「不要过来!」他吓得躲开男人拉扯,猛地头皮痛到发麻,被紧抓头发,害他不能移动,男人另一手扯掉他裹身的披风,贪婪打量着赤裸上身、凌乱长裙,不管他吼叫抗议,直接伸入裙里、抓捏他的下体,痛得他倒抽一口气。
「你真是男的?」男人一手摸着孩子的性器,十分惊讶,抓住不停扭动的嫩白身子,稚龄尚未长大,岂不同女人一样的,手指滑向那臀间xiǎo_xué,干起来也不错吧?他嘿嘿笑说:「有意思……我要了!」
「不——」被压在疤面男底下,沙夏惊恐挣扎,却被抓得更痛!
男人一掌举起,吼声恫吓颤抖的孩子:「你不想挨揍的话,最好乖乖的躺着……」不料,他下巴一凉,发现刀尖冲着他?
「刀疤,你放开他。」凯尔罗斯手握利刀,对方敢动,他就刺破那咽口水的喉头。
刀疤正要爽呢,不满有人阻止,即便首领,也不能妨碍他看上的,他开口:「首领——」
「放?开?他。」
严厉一句、咽喉差点刺破的危险,逼使刀疤悻悻然,不得不放弃手里的孩子。
凯尔罗斯对着上百的弟兄宣布,沙夏是他的东西,谁都不能碰,又将他们通通赶出祭坛的大厅……
沙夏没法克制的颤抖,眼看凯尔罗斯缺少一件,他才知裹紧自己的披风是人家的?幸好没有遭到强暴,他手忙脚乱的坐起,还来不及站,又被凯尔罗斯一把抓住?他不断尖叫挣扎,强盗头子没有放开,也没有任何动作,就继续的抓住他,淡淡的看他叫到哭泣,吼叫到喉咙嘶哑,他好丢脸,渐渐的忍耐不哭不叫。
「你終於肯安静了?」凯尔罗斯开始问题,「我听说你是祭司捡来的弃婴,从出生到现在,都居住在这里,没踏出神殿一步?」孩子仿佛失了魂的呆愣,他用力摇晃,催促:「回答我,你有没有踏出神殿一步?」
沙夏两肩被大手猛晃,晃得他掉泪,不自觉低低的呜咽:「没有……我没有踏出神殿……」
「那么你也是祭司养着的娈童,可惜啊,他永远都吃不到了,哈哈哈!」
沙夏讨厌强盗,更讨厌滥杀,怎么可以在神殿里面做坏事?他好气挣不开强盗的抓扯,气到抽抽噎噎:「什么娈童……你……你不要乱讲!」
「我乱讲?哼,我看见祭司把你带去他的房间,对你毛手毛脚的,脱你的衣服,你不会以为这是正常?」孩子愁眉苦脸的动摇了,凯尔罗斯再追问:「那个老色鬼要你做给他看的,是什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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