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响亮的摔门声简言还在纳闷,自己就这么,被放过一马?
无论如何,他告诉自己,要乐观,不知道这药性什么时候能退下去,但只要在高搏回来之前,夺回身体的掌控权,他就能逃出去。于是集中精神,从挪动手指做起。后面的子弹总是让他很不舒服,身子微微动弹一下,就是钝痛。简言大口大口呼吸着,除此之外,他找不到缓解疼痛的方法。
忽然间,门锁却被转动了一下。
简言几乎屏住呼吸,等待姗姗来迟的一场酷刑。那人走进来,轻轻掩上门,甚至落锁。脚步也是轻的,一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叹了口气。
这一刻,简言宁可回来的是高搏。
被单根本没有把简言全部遮住,索性全部掀开,反正如预想中,一片狼藉。秦绍然坐在床边,空气中回荡着一种腻人的香味,正是高搏惯用的招数,下药。他支使人把高搏叫走,恐怕不到明天早上,高搏不会回来。
开车往这里赶的时候,秦绍然一直在想,为什么在是否救简言这件事上,自己会犹豫这么久呢?
苦思不得解,就不想了,到了酒店,手下刚把高搏引出房间。他打开门,走出玄关,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简言。那个人深陷在柔软床铺中,显得脆弱无助。走近了,掀开被单,这具被加工到一半的美好身体在自己面前微微颤抖,每一处都是致命的诱惑。秦绍然忽然觉得,这房间太热了。
夜消失后,他一直过着一种禁欲的生活,也许是简言的身体太过美丽,也许是这种情况下,他有些迷离。总之,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已经握到简言半挺立的性器上。
简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秦绍然自认识他那天开始,是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出现如此明显的情绪。他却当自己没看到,手轻轻上下运动起来,时快时慢,时而逗弄那两个鼓胀的肉囊。很快,简言的呼吸粗重起来,破碎的呻吟溢出口腔,秦绍然辨认着他的低吟,在几下快速动作后,乳白色的液体pēn_shè在小腹上。
秦绍然用旁边的被单擦了手,走到浴室。浴缸里的水都凉了,他放掉这些气味奇特的,重新打开热水龙头,目光扫过黑色的龙眼,冷笑一声,取过旁边的牙刷,通通敲碎。回到卧室,简言已经回过神,看向他的目光尽量保持正常,却隐不住一丝担忧惧怕。他笑了笑,打横抱起简言,说:“我帮你洗澡。”
“秦绍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简言虽然动弹不得,可明明就是排斥他的。
“我不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也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好不好?”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像是在哄闹别扭的秦澜。被放进水里的那刻,后穴里的子弹互相摩擦着,疼得简言倒吸一口冷气。秦绍然皱着眉头在他后面一摸,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也不管会不会弄湿袖子,按压着穴口边的肌肉,让其松软。
简言尽量放松,配合他的动作。秦绍然试了几次,还是没法伸进手指,转头看着简言,轻声道:“忍着些,只能硬来了,可能会有点痛。”
简言点点头:“你来吧。”
两根手指伸进去,抓着子弹的尾部,飞快地抽出。秦绍然本以为抽出的东西会是情趣用品之类的东西,却没想到会是子弹。子弹上沾着血丝,看来简言伤得不轻。但,高搏虽说也算黑道子弟,却不是个喜欢出门带枪的,更不会想到用子弹增加乐趣。
那么这子弹是从哪里来的?
秦绍然捏着子弹端详良久,渐渐,目光在简言身上停住。
作者有话要说:码好的肉按错一个键,都没了,没办法,重新写。可怜我奋斗一个多小时,前功尽弃,而且第二次写的感觉跟第一次完全不同。凑合看吧,我又累又困,去睡了。
23、两不相干 ...
简言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一种惹人怜惜的姿态,换了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立即收回目光。可秦绍然不同,就算他再怎么猜测,没看到子弹,也顶多觉得简言是被高搏抓来的。可子弹现在在手里,事情就大条了。
他吸一口气,刚想开口,却听简言道:“你说过,不问我。”
秦绍然身子一顿,目光垂下来,无奈地摇摇头。有这句话,自己也不必再追问了,只怕就算得到答案,也不是事情的真相。所以明明知道简言此刻的脆弱多半是装出来的,秦绍然还是低下头,穴口没有闭合得太紧,这次很轻易地伸进两根手指。如法炮制,剩下两颗子弹依次被取出。秦绍然把子弹在水里涮了两下,装进口袋。简言疼得后仰着头,却没有错过他这样的小动作,明白自己该拦住他,可是用什么理由?
说那是我的,你别带走?
哑巴吃黄连,简言喘匀几口气,把头靠在浴缸上。体力消耗过大,几乎虚脱。他现在是真的动弹不得,放松身体让秦绍然摆弄来摆弄去。水温刚好,擦拭身体的力度也不轻不重,简言渐渐连精神都放松下来,微微有了些睡意。秦绍然掰开他的腿,手移到两腿之间的器官,刚碰了一下,却听到简言带着怒气的声音。
“秦绍然,你有完没完!”
喊出这句,两人双双愣住。
怎么会莫名其妙喊出这句话,自己不是魔怔了吧,现在是什么情况,刚刚竟然还差点睡过去,不是应该打起精神防备秦绍然的么?简言懊恼地想。
为什么语气腔调这么相像,好像回到以前,自己给夜清理,兴致又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