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后面两张牌之后,花泽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竟是组成了一个三条,顿时心里了然。
眼神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看来这一局自己肯定是要赢的。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引自己这种“外行”上钩,好一发不可收拾,他们故意给自己放水了吗。
再看一眼对方男人的纸牌,虽然也有一个对子,而且点数在自己之上,但是,花泽有信心他的底牌绝对不会是一张和那对子点数相同的牌。
于是,花泽随手推出了剩下所有的筹码,道:“看来小弟我今天运气不错,那就玩玩吧,权当是热身了。”
那汉子一惊,发现花泽一脸的从容,突然有些气弱,道:“小兄弟,头一回玩,试试手就好,不必往大了玩。”
“没关系啊,反正小爷我有的是钱。哥,你是跟不跟啊?”花泽笑着问道。
那汉子心里咯噔了一下,迟疑着推出了一堆筹码,道:“那便跟了。”
那荷官也跟着迟疑了一下,问花泽道:“还要加注吗?”
“不用了,只是开场,慢慢玩嘛。”花泽笑了笑,道:“可以开底牌了吗?”
对面的男人拭了一把冷汗,道:“好。”
花泽看了一眼男人的对子,接着甩出了手里的三条,轻笑了一声,道:“还真是我赢了呢,不好意思了。”说着,将那男人的筹码全部拖到了自己的跟前。
那男人和发牌的女人对视了一眼,又赶紧开始了第二局。
张嘉熙在人群里巡视了良久,终于发现了季晓韵的身影。只见那男人像是输了钱,有些气急败坏的敲打了一下桌子,道:“你们几个今晚分明是在出老千吧,哼!”
“怎么,输了钱想着不认啊,呵呵,你最近不是财大气粗,身上有的是钱吗,怎么,挥霍干净了不成?”身侧的一个男人笑道。
另一人跟着笑了起来,搭腔道:“听说你最近睡上了一个有钱的小哥啊,怎么,你的那位金龟不管你了?”
季晓韵怒视了那男人一眼,道:“把你的茅厕闭紧了。”
“嘿,你个共用马桶还想着装清高不成?”一男人淫|笑了一声,一把勾住了季晓韵的脖子,道:“老规矩,大家对你的身子都很厚爱,没钱了,就给我们轮番玩一把,如何?”
“我会还钱的。”季晓韵皱了一下眉头,有些嫌恶的打开了那男人的手。
“怎么还?”那男人挑眉轻笑了一声,“你卖屁股卖上一辈子吗?哈哈。”
季晓韵怒目看了过去,还不待动作,忽然被两个男人拖拽着扯进了一处走廊里,道:“别说,一看你这贱|样就觉得精虫上脑,不如先找个房间打一炮吧?”
“放开我!”季晓韵挣扎了一下,却被两个男人不由分说的拽进了一处房间里,然后合上了门。
突然不见了季晓韵的身影,张嘉熙犹豫了一下,赶紧穿过了人群,去到了那一处走廊里,左右环顾了一眼,不知道他是被人拖进了哪一个房间里。
面对着两个男人突然涌现的兽~欲,季晓韵有些不安的后退了两步,说道:“我都说会把钱还你们了,放我离开。”
“钱?呵呵,这样吧,给我们睡一次就不收你利息了,这样总可以吧?”一男人说着,打开抽屉取出了形形色~色的性~道具,说道:“不错,上一次玩剩下的东西都还在,你喜欢被人粗暴的对待是吗,这个肛栓怎么样?啧啧,是全金属的,这玩意你吃得消吗?或者,这串拉~珠怎么样?”
季晓韵有些惊恐的挨近了墙角,道:“利息我也会还你们的,求你们别这样对我。”
“少装模作样了,每回都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最后还不是比谁叫得都大声,爽的死去活来。”那男人说着,对另一个男人使了个眼神,道:“你,过去摁住他,反正今天没事做,多玩一会也无妨。”
那男人闻言,淫|笑着挨近了季晓韵,伸手将他摁在了墙上,道:“一有几个臭钱就跑来赌博,明知道自己输多赢少,却还是硬着头皮前来,其实就想着输了钱,给我们几个上的吧。呵呵,真是淫~乱的无可救药。”
“我不是。”季晓韵挣扎了一下,只见那男人一抬腿顶上了自己的裤裆,恶声道:“别挣扎,不然把你的蛋踩爆。”
季晓韵一惊,任命般的合上了眼,道:“怎么玩都好,就是别用你们自己的那根碰我。”
“呵,你还嫌脏不成?说什么蠢话呢,要是我们不打一炮,不就没有意义了。”男人说着,伸手扯掉了季晓韵的裤子。
张嘉熙正在外面挨个敲门,嘴里不停说着“打扰了”。
第一个开门的是一个裸着身子的女人,显然刚做完,腿跟上还粘着一行白浊。
张嘉熙脸上一红,默念了一遍“非礼勿视阿弥陀佛”然后急忙转身。
第二个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裸着膀子,身上大片纹身的汉子,嘴里叼着一根烟,恶狠狠的问道:“小子,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