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她,我一直都记得那天晚上在八廊街看到那队阴灵,在它们中间最后的那名女官,现在她居然出现在壁画之上,只是这一次比上次清晰多了,仿佛画中的她也看到我一样,向我伸出舌头,做了一个俏皮的小鬼脸,然后壁画消失不见了。
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一秒钟,换成是别人的话,也许觉得这是一个幻象而已,但我能感觉这一定不是幻觉,它出现了,又消失了,这个过程中,肖帅和扎西堪布都没有察觉,一个念头升到我的脑海,也许在很久以前,这道墙上真的有这么一道壁画。第一次,第二次都能见到她,那么第三次会不会再看到她呢?
这意味着什么?
回去的一路上我靠着窗,没有说话,总感觉车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一样。我向后看去,除了月光下有些模糊的马路以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在看什么?”肖帅问道。
“没有什么。”我道。
回到地区的上后,我便直接回到房间洗了一个澡,这样好睡觉。
有公家负担费用的好处就是,你可以吃自己喜欢吃的,住自己喜欢的,而且还不要钱。洗漱完后,我便倒头就睡了。
当晚,又发生一件怪事,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在床头好像有人在走动,我能感觉不是肖帅那个胖子,很简单,肖胖子什么时候变功苗条了?什么时候留长发了?
我想叫出声,却发现怎么也叫不出来。身上好像压着一块重石一样,四脚动弹不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渐渐的那人直接坐在我的床头,我能感觉到她的长发拂过我的脸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她的头发上有一股儿淡淡的香味。
我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看到不到她的脸,也动不了。
“唉……”
她重重的叹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终于能看到我了,不要害怕,这是一种因原,我等了你好久,久得连我自己都忘了有多久。记得,去那里的人都会受到诅咒,最后不得好死。如果你一定去那里的话,记得无论发生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一定要相信自已的能力,这样活着的机会更大一些。”
“你是谁?”
我躺在床上,虽然不能说话,但意识还在,还有她说我要去一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我是谁不重要,等你真正成为藏师的时候,便能见到我。”她说道。
她说完后,在我的额头上一点,眼前慢慢出现一副画面,许多穿着古藏袍的人欢天喜地在一堆堆圆形或者方形的封土堆上挖着什么,不时有人呤唱着悠长的藏歌,看到这些封土堆,我能感到这些居然是坟墓,他们在盗墓?
在边上一些衣着华丽的人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不时指挥工人们。在不远处几名浑身是血的守墓人躺在那里奄奄一息,一名衣服被撕得破烂,却看得出衣料不错,应该是一名贵族的少女用怨恨的双眼看着这一切,她的手指因为愤怒而悲伤而深深地插入泥土之中,她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这是有组织的盗墓?我想到。
不多久,人群里传来一阵阵欢呼声,三个人从泥土中抬出一个箱子,人们打开箱子里,那里面全是精美的金器和在火光下闪光的玉器,在一边的指挥人兴奋地跑到箱子面前,确认里面的事物后,很是高兴地将箱子收了起来,然后继续指挥着人们挖掘。
不一会儿,人们挖掘出一具用金甲包裹的尸体,人们将尸体上的金甲扒了下来,再将尸体扔到了一边……
“啊呜!”
一阵冷风过后,空气之中传来一阵惨叫,当人们寻找声源后看到刚才在地上的那名凄惨的少女站了起来,现在她的面容发青,双眼呈现出一种异样的黑色,她的嘴中的出现两颗长长的尖牙,她身子弯下,披头散发,就像一只择人而食的猛兽……
人们看到这一幕后,一下子骚动起来,当两名拿着法器的法师出现后,人们才稍微安静一点,不过,很快人们发现事情超出自己的想象范围,当两名法师被变异少女撕碎后,很快墓地上传来惨叫声,变异后的少女可以说根本不是人类了,她的双手可一下子将人撕成两半,一挥手将人的脑袋给拧了下来,不一会儿,鲜血染红了她的全身,人们的刀剑根本伤不了她一分……
人们的心灵终于崩溃了,丢下武器四处逃去……
当墓地终于恢复平静时,少女一下子瘫倒在地,她的**化成一淌血水。
渐渐的,我感到眼皮子越来越重,然后睡了过去。
早上肖帅叫醒了我,我不由感到一阵浑身无力,我半坐了起来,突然看到雪白的被子上有一根长长的黑发,我一下子惊起来,那瞬间,有一种头晕目眩,双眼前冒着星星的感觉,差点儿晕了过去。
肖帅一下子发现我的异样,然后跑着出去叫人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扎西堪布,肖帅、格古教授、李查底、程小茹全都在,每个人眼中的神情各不相同。
“发生什么事了?”扎西堪布轻声问道。
我看了看被子道:“被子上的那根长头发呢?”
“没有啊,上面没有长头发啊?”肖帅说道:“也没有人进来打扫过,我也没有看到过。”
我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一五一十地将昨晚感觉到的,梦到的,和早上醒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说完后,扎西堪布和格古教授双方深深的看了一眼。
扎西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