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看见了顾南卿，顾南卿也看见了齐桓，两人都眼睛一亮，叫祁多多见了——卧槽！有猫腻！

赶紧的，用他祁氏独门秘技——把终端机藏在西装口袋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发短信，通知了楚暮。

祁多多：楚暮暮！王八绿豆对上眼了！你快过来！

楚暮：给你五秒钟解释一下。

祁多多干脆直接开录音，录下了王八跟绿豆的开场白，然后发送给了楚暮。楚暮完全不知道祁多多在搞什么鬼，点开来一听，眉梢却也微微挑了起来。

顾南卿上次还把齐桓当空气，这次却难得还算热络的率先开口打了个招呼，虽然这个招呼还是一如既往的个人风格极其鲜明，“哟！”

“顾先生，我们又见面了。”齐桓的语气听上去也挺开心的，不像是纯粹的寒暄。

“是啊，真巧，现在有空吗？”

小芋头配合着主人的问话，也蹲在帽子里喵了一声——有空吗喵~

齐桓似乎被逗笑了，那轻声的笑显示出他心情很愉悦，“我当然有空。”

录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前线情报员祁多多同学深谙怎么吊人胃口的道理，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祁多多：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快来快来快来快来……

一连三十多个快来，堪称精神污染。

楚暮没再回，他这会儿正跟展览馆馆长谈事情呢。

“楚总，这次画展多亏了您帮忙了，要不然我还真请不到那么多人过来。今天看这势头，应该是相当成功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巡回展览的事情先定下来了？”

楚暮点头，“这件事由馆长你安排就好了，资金的问题不用担心，各地的政府也会尽量为你们提供便利，就是那几幅画的安全问题……”

两人商量着，有大约过了一刻钟，馆长就巡回展览的事情讲得正兴起，楚暮却忽然看了看手表，打断了他的话，“馆长，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下去了。”

馆长一拍脑瓜子，“看我这急性子，我们赶紧下去吧，别让人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