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你是说我本会武功?!”
沐子风听到又惊又喜
会了武功,既可以自保,也不用在妖狐面前显得那么柔弱,像个小白脸似的了。一想到那妖孽,不由叹了口气。
“爷有心事?”
莫言本就是七色护法中与沐子风关系最好的,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沐子风待她如妹,可她认为尊卑不可乱,始终坚持叫沐子风爷。
“你怎么知道”惊讶
“其实刚才一进来就觉得了……爷这次回来……以前……不同了,您……心里……有了人。”
“心里……有人?
唉,我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她,也不知到底把她当做了什么?”无奈着,聪明如他,偏偏不懂情。
看来前世读的那么多政治历史,只能帮他在这世间称霸,却无法让他……明了……女儿心……
“你觉得呢?”
“属下想爷是……对她……动心了吧,因为爷在想她的时候……眼里出现……不一样的色泽。”坦言
“可我不知……”沐子风实在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烦恼
“其实爷大可不比想那么多,只要觉得和她在一起心中欢喜,不见她时度日如年,见她与他人亲密心如刀绞,便是真的喜欢上了,何须烦恼呢?”
“唉,即使是……同……性?”
莫言闻此话,多少还是有些吃惊,但一想到今天沐子风和赵胜那缠绵的模样,心下明白了几分。
“属下不懂什么lún_lǐ道德,只觉得喜欢便是喜欢,纯属喜欢那个人,无关其他。难道他的性别变了,爷就要抛弃他了么?
同性还是异性只由天定,爱或不爱却仅由心决。”
听了莫言的话,想起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
她的笑,她的媚,她的任性,无不牵扯着自己的心。如果只是一般的感情,自己就不会那么悸动呢,也不会那么在意她对别人的态度。
是啊,这种感觉原来叫喜欢,不是因为她是男是女,只因为她是妖孽,我心里唯一的妖孽。
顿觉豁然开朗,弯起嘴角,转而又想起南宫璃若即若离的态度,有点茫然
算了,以后再说吧。
回过头认真地对着莫言:“你说的对,我就是喜欢她,谢谢你!”
“爷开心就好,这是属下们的心愿。”看到他微笑的嘴角,也开怀起来
“可现在问题是,我有内力,却不会使用,怎么办?”有些急切
“这不是什么问题,属下手中有爷的武功心法,以后属下会每晚过来,帮助爷温习招式,大约三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太好啦,我可不想再当废人!
可是我再过几天就要随星月阁花魁出发上京了,怎么办。”
“爷大可不必担心,属下的任务本来就是要保护您,自然随您去。
我会易容成老鸨的模样,掩人耳目的。”
“易容?!”子风一听这传说中的绝技,立马来了行兴致,但看见莫言冷冰冰的样子,也不好开口说:表演来瞧瞧什么的。乖乖闭上了小嘴。
时辰差不多了,莫言准备离开,刚到窗口,听到屋里淡淡的音调:
“比武招亲确实是个不惹人嫌疑的调查方法,但万一胜出之人……下作不堪,岂不是……委屈了你?”
“身为影门护法,自然为爷生为爷死,何况……姻缘。
而且我们也早有后招,爷……过虑……了。”
“不管怎么说……
谢谢你……真的。”
缓缓地闭了一下眼帘,嘴角荡漾起一抹微笑
“爷保重,我明日再来。”说完便飞了出去,徒留沐子风一人在房里思考将来对策。
意外突袭
自从莫言来过之后,似乎一些东西就开始渐渐改变,命运之轮已经启动,再也停不下来。
首先是南宫璃那边,这几天她真是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而让她窝火的直接原因就是,沐子风不知道在抽什么羊癫风,老是时不时偷偷拿复杂深沉的眼光看她。那眼里好似有情,有不解,有依赖,最要命的是还带点幽怨。
本来她以为沐子风终于开窍了,心中还有些欢喜的,谁知那家伙一天到晚偷着瞧自己,就是什么都不说,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像她南宫璃搞大了他的肚子又不负责任似的,能不火吗?
沐子风呢,知道自己是喜欢这只妖狐狸了,却不确定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对啊,你这妖孽对哪个男人不是娇滴滴的?一见别人就叫人家进你的闺房,进了又把那些花儿摧残得不成人形,天知道这女罗刹在想什么。何况现在大敌当前,谈个恋爱都不舒心。
流星还是一如既往地排练着曲子,偶尔看着发呆神游,若有所思的子风透出谜样的目光来。
赵胜可威风啦,是这次歌舞演艺的关键人物,在台上一双大手擂起鼓来英气勃勃,台下还可以以改善曲子为名时不时找流星搭讪,虽然挨白眼的次数比排练的次数还多得多,丝毫不打击赵公子的热情哪,每天还是风雨无阻。
至于莫言,也易容成老鸨的样子悄悄混入了星月阁。依然每晚准时去子风那里助他温习武功,顺便商量到了京城后对付二皇子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