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调皮不怕秋烛罚你呢,我可听说你没少挨罚。”林正清自然知道寻非如何,稍有不对便被秋烛惩罚,管教严着呢。
“秋烛……他才不罚我呢,对我好着呢。”寻非硬着头皮,眼珠子提溜乱转“你一听是道听途说。”
“小道理还一套一套的。”林正清提起酒壶,为寻非倒了一杯酒“尝尝这是新酒。”
寻非抿了一口,他可不会喝酒,但是口味香甜,后劲却辣的不行“不好喝,辣的。”
“哈哈……”林正清反倒没有因此有所不悦“秋烛第一次碰酒也是如此,吐着舌头喊辣,那酒比这个要劲大的很呢。”
“秋烛说酒经的时候,我经常打瞌睡,没听懂。”寻非摸着脑袋,憨笑着。
“你们加工资不同,每次我叫他识酒,都会特别认真,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便已经熟悉各种酒味,他的天份比我都要好。”林正清望着手里的酒,却想着的是自己的儿子秋烛。
“哼,他很无聊的,每次盯着那些书可以看一天,看完了还有力气盯着我念书练字。”寻非愤愤不平,一想起被秋烛拿着柳枝抽手背,便咬牙切齿的。
“你呀,打从见你第一眼便知道你是个静不下来的人,闹腾好,这个山庄总是该闹腾的不闹腾,不该闹腾的却停不下来。”林正清话中有话,连寻非也听出了几分意思,却托腮故作懵懂“闹腾?我瞧着还挺安静的。”
“我瞧着你也是个机灵鬼,不然这么闹腾,秋烛早把你赶出去了。”林正清为寻非续上酒“你从哪里来?听说是葛先生身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