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以后白家剑法将只属于自己一人,一想到此,他心中不由得意万分,仰天狂笑。
但是,狂笑之后,眼角却不知不觉的滴下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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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里,秤先生平静的坐在檀木椅上,随手接过楚宣奉上的茶水,道,“我走之后,他表现如何?”
“这个,”楚宣道,“他到是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在路过太湖时,又上了一趟西洞庭山去祭拜云璨。”
秤先生握着茶杯的手一顿,冷冷道,“他一天到是处处留情,一个只相处几天且来历不明的云璨也值得他如此对待,看来他是不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
楚宣道,“依属下看,也不是这个道理,既然现在只能对活人无情,那么就把情留给死人吧,这么看来,他应该是下了决心。”
秤先生沉吟着片刻,蓦然道,“以你所见,白定安这人可靠吗?”
楚宣道,“他是尊主看中的需要我们笼络的目标,尊主看人一向不错,我想应该没有大的问题,最重要的是现在他的不少把柄都在我们手里,谅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我也希望如此,”秤先生的眼神一冷,“现在正是组织的关键时刻,我们不能出一点差错。”
“先生放心,玉莲就一直在他身边,白定安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会第一个告诉我们。”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点,”秤先生道,“如果玉莲的芳心被白定安所俘获,难眠不偏心于他。”
楚宣呵呵笑道,“先生你这就多虑了,玉莲毕竟是组织里精心培训出的七姐妹之一,尤其是擅长媚,功和床上技,能这两项,只要是男人,被她勾引上了,哪有那么容易舍得离开她呀,只怕是她让那些男人滚,那些男人还屁颠屁颠的爬到她的脚下求她呢。”
“尤其是京城里的七姐妹,将那些高官一个个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害得这些人整日为她们神魂颠倒,大有一日不见,如有三秋之势,先生,你莫要小瞧七姐妹的手段。”
秤先生身子晃了一下,也不知为什么,今天他觉得楚宣的这段话非常不合自己的心意。
原来自己差点忘了,组织里的七姐妹的特殊技能。
白定安只怕是已经迷醉在乔玉莲的温柔乡里,眼里哪里还放得下别的人。
奇怪,自己想起这些事干什么。
他驱赶着自己脑海里的不良念头,道,“那么,玉莲的表现如何?”
“玉莲很不错,”楚宣道,“现在正在设法分化木管家的势力,暗中已经派出杀手前去风家对付白惊羽,只要木管家与白惊羽一死,白定安掌控白家毫无疑问。”
“干的好,尊主的意思就是希望我们早日控制白家的财富和势力,虽然白家这些年看似已经没落,不过,经过我的调查,他其实是在韬光养晦,背地里还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呢。”
“只要白定安成为白家的真正主人后,白家将不足畏惧。”
楚宣谦恭道,“先生英明。”
秤先生道,“你也要随时关注曌月山庄的动静,带着山庄里的兄弟将山庄一点一点的全部划到我们手中,记住,要不动声色,不能让任何人查出异样。”
楚宣呆了一呆,随后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池里的荷花开得正艳,荷叶挨挨挤挤密不透风,形成了一个大的碧盘,红绿相间,让人一目了然。
木管家在一旁静静的立着,这片荷塘还是当初老爷在世之时僻出来的,因为白惊天独独对荷花有着不一般的喜爱,这大概源于去世的夫人闺名之中一个荷字吧。
现在是景色依旧,物是人非,连白小公子也被人设计赶出了白家。
木管家的心越来越沉重,何时自己才能助小公子回家,以回报老爷当年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他心事重重的漫步在院内小径上,忽然听到一个凄惨的声音在乞求,“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哼,少夫人的命令,谁敢饶你?”一个蛮横的男子冷斥道。
随后传来棒子敲在人的ròu_tǐ上发出的闷响之声。
“痛,好痛,求你们了。”里面夹杂着女子的求饶痛苦之声。
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又被处罚了,木管家皱起了眉头。
近一段日子,乔玉莲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她知道府里下人对她多有不满,敢怒而不敢言,干脆找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整天想法刁难下人奴婢,更甚的是,看不顺眼的直接让人痛打一顿,然后趁着对方伤势未愈之时,将人驱赶出府,一时之间,府里乌云密布,人人觉得惶惶不可终日,自顾无暇。
木管家看到这种情况越演越烈,便私自向白定安委婉的提出问题,谁知道,白定安只是表面表示一下意思,却仍对这种情况不管不问,到了后来,甚至处处躲避着木管家,让他找不着自己的踪影。
耳边弥漫着女子的求饶声痛苦声以及越来越微弱的抽泣声,木西生再也忍受不住,立即循着声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只见在后院的厅内,一个青衣妙龄女子长发凌乱,趴在地上,身子已经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旁边的一个黑衣打手正毫不留情的抡起一根木棒使劲砸在女子身上。
木西生喝道,“住手,你们怎能如此狠心对待这样一个弱女子。”
女子闻声,忙用尽全力哭泣道,“木管家救我。”
黑衣打手见状厉声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