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别扭地往禹城的方向游去,双手抵在禹城的肩膀上,喘著气说道,“这真是个可恶的游戏!”怒咒完,亨利抬起首,用双唇用力地亲吻禹城湿润的薄唇,说是亲吻,或者更贴切的用语是触碰,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因为亨利的不甘愿而挤压变形。
禹城心里暗笑,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个姿势,侧头故意减轻亨利的力道,伸出一只手轻压戈卿的下颌,逼迫後者微张双唇,灵活的滑舌趁机溜了进去,在他的口腔内打转,吸允著他隐含淡淡烟味的唾液。
亨利被禹城逼得无法合拢双唇,视线所及处是岸上正在疯狂叫嚣的人们,可耳朵里却什麽都听不见,除了禹城在他的口腔里搅动著的淫靡声音,分外的sè_qíng淫靡,趁他们浸在海水中,禹城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偷偷地溜到亨利的胯下,隔著湿淋淋的裤子抚摸著亨利的ròu_bàng,由於湿透的裤子遮挡,那种感觉并不明显,仿佛羽毛轻挠,可在公众场合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带给亨利的刺激感却是非比寻常的。
禹城慢慢地离开亨利的嘴巴,接著换气的空档对他一笑,嫣红的舌头舔舔下唇,上面沾染著亨利唾液的光泽,夕阳、海洋、美人再加上一个诱惑的动作,亨利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不等亨利凯胜催促,禹城把他的薄唇重新覆盖住亨利的嘴唇,这次的深吻比刚才更深更长久,甚至连莫咏高声大喊‘时间到!’这两个已经沈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的人却什麽都听不见。
禹城的嘴唇里有淡淡的薄荷香,因为他习惯在吸烟之後嚼薄荷口香糖的习惯,这是他的职业病,没有人喜欢满口烟味的牛郎,他的接吻技巧也很高超,在主动和被动之间,不带一丝一毫的生涩,亨利渐渐的闭上眼睛,任由禹城独裁地加深这个吻,他给了自己找了千百个借口接受这个吻,但是到最後也无法逃开这个事实。
他喜欢这个吻。
两个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并不是吻结束了,而是因为莫咏把她的三角裤往两人的方向扔去,也很顺利地把那豔红色的三角裤盖在禹城的头上,“吻完了没有啊?!吻得这麽高兴不如今晚开个房间尽情吻去?!别在这里浪费老娘的时间!”莫咏的声音还是一样很霸气。
禹城把三角裤从头上拿下来,满脸的不高兴,亨利趁机从他身边游开,回到岸上,还顺手接过有人递过来的大毛巾围在腰间,遮挡住了下半身的狼狈,他下意识地往楼上看去,倏地皱了一下眉首。
他这几年来养成一个习惯,不管在做什麽事又或者在进行什麽的活动,视线总会定时地关注自己的宠物花豹,那只醒目的花豹总是会呆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或者安静地坐著,或者好奇地趴著,一直都会呆在自己的身边。
而现在的他却没有看见它,一种紧张感袭来,亨利的脸当下就阴沈下去。
(10鲜币)57 激吻
不管不顾众人奇异的眼光,他立马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禹城,往二楼奔去,刚踩上二楼的踏板,愤怒的火焰立即涌上心头,“给我住手!”他几乎是立刻大声苛责。
可声音并不比那小孩的动作快,和声音传入孩子的耳膜几乎是同一时间,玩具枪的塑料子弹已经深深埋入戈卿的前腿上方,血肉在那刹那泛开,刺眼的血光冒了出来,戈卿喉间的低吼渐浓,前腿由於伤在关节处,导致他使不著力,脚步虚浮起来,眼见即将摔下,一个人倾身把他拥在怀中,怒责道,“你在干什麽?!”
拿著玩具手枪,头上戴著顶牛仔帽子的男孩无辜地环顾著四周的人,仿佛不曾做过什麽错事,“你干嘛这麽激动啊?我只是在打猎而已。”说完,他还模拟牛仔时代的牛仔一般地吹吹枪筒。
“我要杀了你!”蚀骨的心疼让亨利失去了理智,因为他发现戈卿身上不只有一个塑料弹头,大约有五六个,把他全身上下射出了几个或轻或重的伤口,他知道他的宠物花豹在遇到危险时绝对有力量反抗,但它不敢,因为自己不容许,是他害它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这时莫咏冲上前来,把男孩拉开,“我不准你碰我的弟弟!”她挡在男孩面前,直视著现在生气至极的亨利。
“没有人可以碰我的所有物。”亨利冷冷地回瞪莫咏,“他就是你弟?!这个弱智在我的宠物身上打了几个窟窿,它可是一只美洲纯种花豹!”他语罢,就感到一阵掌风袭来,他的动作快於思考,立即伸手接住了莫咏的手掌,指尖扣住她的脉门,直到她因为疼意而脸色隐透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