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楠感觉菊花更痛,听到轻哼,微闭的眼眸骤然张开,眼底的愤怒还未褪去,却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满脸笑容的俊脸,瞳孔骤缩,这完全不是别院的模样,让他噩梦缠身的五皇兄也头一次没有在他醒来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醒了?”楚詹明知故问,恶意的将自己身体动了一动。
低沉的嗓音十分好听,但是凌楠只觉得坠入冰窖,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他二人正在以一个十分羞人、不耻的体位赤漯坦陈相见,刚刚他的微动也让凌楠意识到,菊花的剧痛代表了什么,那可恶的小兄弟现在还在他的身体中。
凌楠的神色渐黑,微怒道,“大胆狂徒,竟敢对本王无礼!”
楚詹忽略男人眼中的怒意,对他所说的话简直莫名其妙,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收敛,“拍戏神志不清麻烦您老自行去精神病院呆着。”何必半夜爬上他的车!
精神病院?拍戏?凌楠眼中迷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本王不知你在胡扯什么,给我把小喜子唤来。”
虽然五皇兄虐待他,但是同样也怕他死去,所以给他派了一名贴身近侍,防止他自杀。
楚詹手中的动作丝毫不停止,在凌楠的红豆处轻轻的搓揉着,半坐的身子伏低,轻轻的舔着凌楠的耳垂,带着丝丝的嘲讽说道,“我看你入戏太深,连自己都认不清了。”
身子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凌楠不由得轻哼一声,这种控制不住的情绪让他再度黑了脸,一把抓过楚詹乱动的手,怒吼道,“本王是大名鼎鼎的九皇子。”至于镇南王这个封号,早在五皇兄上位的时候已经被剥夺了。
“哦,九皇子?是李治还是顺治?”楚詹揶揄的嘲笑,此刻他已经把身下的人单纯一个秀色可餐的神经病,不过,既然做了,就要做全套。
楚詹的吻已经从脖子而下,都快到了腰间,这种酥爽的感觉让凌楠到嘴的话变成了呻、吟。
凌楠愤怒这样的对待,但是内心的恐慌却排山倒海的袭来,李治?顺治?刚刚仅一眼,房间的格局远不是平日所见到的那样,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他叫不出名字的物件,迷惘的眼神中逐渐空洞起来,泛起了绝望之色。
被五皇兄多次凌虐他也没有放弃,他相信只要不死迟早有一天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陌生的男人、陌生的地方、无一不将他的理智摧毁。
楚詹看到男人不再唧唧歪歪,更加卖力的在男人的身上驰骋起来,硕大的兄弟进进出出,直到楚詹将自己的yù_wàng发泄完毕,这才停手。
楚詹从男人的身体中抽出,看着床单上的x液,以及对上凌楠面如死灰的脸庞,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既然你爬上了我的床,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说吧,你是哪个剧组的,想要什么角色,在我范围之内一定最大程度的满足你。”
凌楠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全无反应。
楚詹蹙眉,嘴角几不可见的掠过讥讽,“当biao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在21世纪已经不现实了,你自己想清一些,得不偿失就不好了。”
听到21世纪,凌楠恍若雷劈,以他的聪慧,这分明是年号的代称,头微微的侧了侧,对上楚詹赤漯的全身,凌楠嘴唇开阖,却是没有说出什么。
楚詹自然不会吃力不讨好,眉头一挑,便进了浴室淋浴,顿时哗啦的水声传出。
凌楠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五岁能文,八岁能武,十岁便在父皇的要求下学习治国策,一篇兴国赋震惊朝野;十五岁征战沙场,杀敌成千上万,十八岁封王,荣耀加身。
可是十九岁夺嫡失败,被圈禁近两年,所有的折磨皆忍了,所有的恶言皆听了,可是噩梦远不止如此,一朝醒来,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尽欢,菊花隐隐的痛意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听着房内传来的水声,凌楠五指渐渐的收拢,因为用力,关节处泛起清白之色。
房间内的钟声滴答作响,凌楠奇迹般的安静下来,握紧的拳头渐渐的松开,他经历过战场的生死拼杀,夺嫡的生死攸关,皇兄的百般凌辱,大风大浪都过去了,自己究竟还怕什么?
紧闭的眼眸忽然睁开,眼中熠熠生辉。
不过那个男人?墨黑的眸中幽光转瞬即逝。